自从猜到是淳于髡派遣鸟魔埋伏的自己,庄周就没有急着进临淄城了,而是随着扁鹊到了临淄城外的一个小村庄。
“扁鹊!”小村庄住民,对扁鹊极为恭敬。
因为这个小村庄,居然全部是医家弟子乔装的。
“庄周,我们真的不入临淄城?”惠施带着一丝古怪。
“淳于髡是稷下学宫祭酒,是这里的地头蛇,我们一头扎进去,那是羊入虎口!”庄周摇了摇头。
“万一,万一不是淳于髡做的呢?”惠施依旧无法肯定。
“那就拭目以待吧!”庄周摇了摇头。
庄周随着扁鹊进入一个屋中。
屋中有着大量的玉瓶。
“你自己看吧,这些都是我从鸟魔身上剥离的咒印,咒印邪气散去,就剩下真灵了,你自己找找,有没有你父母的!”扁鹊说道。
“好!”庄周一瓶一瓶看了起来。
从扁鹊的描述中,庄周好似猜到了什么,父母当年真灵被剥离,如此歹毒之法,为了什么?
人的灵魂,有着不止一颗的真灵,每一颗对应着灵魂的一部分能力。
而有着一颗真灵,是专门储存大道思想的。
淳于髡利用这些真灵下咒印,而父母的这颗真灵,也是在稷下学宫被剥离的,虽然是外公下的令,但,如今淳于髡是稷下学宫祭酒,容不得庄周不怀疑。怀疑父母的真灵,被淳于髡用来咒印鸟魔了。
一瓶一瓶的检查了好一会,庄周最终微微一叹。
“怎么样?有你父母的吗?”扁鹊皱眉道。
“没有!”庄周叹息道。
“走吧,去前面屋里,我派入城中的医家弟子,应该打探消息回来了!”扁鹊说道。
庄周点了点头,随着扁鹊去了另一个屋中,那屋中站着一名医家弟子。
“扁鹊!”那医家弟子恭敬道。
“打探的如何了?”扁鹊问道。
“城中的医馆,治疗一个稷下学宫弟子时,打探到了消息,不知道对不对!”那医家弟子恭敬道。
“说!”
“是,二十年前,淳于髡还只是稷下学宫的一个教习先生,还不是祭酒,当时祭酒姓田。当时,从宋国前来一个庄姓学者,虽然大道思想气息一般,但,天赋异禀,在稷下学宫求学没多久,就脱颖而出了,他有个同窗,却是田祭酒的女儿,女扮男装在稷下学宫学习,大道思想的天赋也极为出众,后来,那庄姓学者和田祭酒女儿,不知如何就在一起了,也不知他们犯了什么大错,田祭酒恼羞成怒,当场下令,剥夺二人大道思想,说他们是斯文败类!”那医家弟子说道。
“田祭酒下的令?谁动的手?”庄周沉声问道。
“是教习淳于髡,也就是如今的祭酒!”那医家弟子解释道。
庄周、扁鹊、惠施相互看了眼,好似猜到了什么。
“田祭酒呢?”扁鹊追问道。
“那庄姓学者、田祭酒女儿,被剥夺大道思想的真灵,赶出齐国后没多久,田祭酒在一次醉酒后不慎跌入湖中,再也没有醒来!”那医家弟子说道。
“死了?”惠施惊讶道。
“嗯,死了,然后淳于髡就成了新的祭酒!”那医家弟子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