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败将?瞎折腾?
这何止是蔑视少正卯啊。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孔丘,你怎么敢!”少正卯恨声道。
“这是那南宫敬叔阻拦的,孔丘根本都不知道这份挑战书!”信使苦笑道。
“南宫敬叔?你就不会跳开他,直接找孔丘?”少正卯瞪眼道。
那信使顿时露出一股苦笑;“南宫敬叔,是孟家主的儿子。”
孟僖子乃是鲁国大司空,虽然为鲁王臣子,但,三桓的地位,在鲁国根本不给鲁王脸色。信使自然不敢麻烦南宫敬叔。
“南宫敬叔?我的挑战,是瞎折腾?”少正卯面露恨声道。
“对了,孔丘学生子路,出来给我解释了一句!”信使说道。
“哦?”鲁王看向信使。
“子路说,孔丘的夫人要临盆了,要生了,这个时候,任何人不得打扰孔丘!”信使说道。
“难怪南宫敬叔一口回绝了挑战书,原来是孔丘夫人临盆了!孔丘走不开啊!”鲁王顿时安慰少正卯。
“走不开?要生养了?嘿,嘿嘿,孔丘不给我颜面,也休怪我无情了!”少正卯恨声道。
“少正卯,你看着我干什么?我也没办法啊!”鲁王担心道。
“鲁王,我记得,你有一个大妖供奉?”少正卯盯着鲁王问道。
“啊,你怎么知道?”鲁王脸色一变。
“别隐瞒了,我虽然修为不如他,但,他修的是小道,我修的是大道,我跟随老师什么人没见过,那日在你鲁王宫,我就看出来了,金仙修为的鲤鱼妖?”少正卯盯着鲁王问道。
“呃,好吧,先生好眼力,那鲤鱼妖,在东海做恶,被人追杀,躲到我鲁国来的,在我这作为供奉,平时保护我安全!”鲁王解释道。
“那大妖,金仙修为,在鲁国也是少有的高手,哼,我借你的鲤鱼妖供奉一用,可好?”少正卯沉声道。
“用?用什么?你可知道,我那供奉他……!”
“他贪图财物,我知道,我有的是钱财,我可以给他,但,你要将他借给我!”少正卯盯着鲁王。
“可以是可以,你要他干什么?”鲁王好奇道。
“连孔丘的学生都敢辱我?哼,孔丘不是在乎其夫人临盆吗?让鲤鱼妖潜伏过去,我要让她夫人,生养不得安生!”少正卯眼中闪过一股杀机。
“什么?你要孔丘夫人,难产死?”鲁王脸色一变。
“怎么?不可以吗?等我这次打败孔丘,我就帮你定鼎鲁国,聚三桓气数于你身!”少正卯冷声道。
“好,好,好!”鲁王顿时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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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
孔丘难得一次下午没有去讲学,陪在亓官赤之处。
“出去,出去,夫人要生了,你一个大在这里干什么?”产婆顿时将孔丘推出了屋子。
“赤赤,别紧张,我等你!”孔丘在屋外焦急道。
“啊!”屋内亓官赤痛苦的喊着。
“快生了,夫人,加把劲!”屋内传来产婆的声音。
“啊!”亓官赤痛苦的叫着。
孔丘捏着拳头,感同身受一般,焦躁不安,来回走着。时不时的看着屋里。
而此刻,曲阜阙里之外,忽然间,卷起滔天大水。
滚滚大水直冲孔丘府上而来。
“什么?哪来的大水?”
“不好,大水之中有一个大妖,小心!”
“妖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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