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赫等人便离开了颍川,踏上了返回成都的路。
临行之时,全城的百姓都来围观,想亲眼目睹一下这个壮观的场面。
倒不是那些百姓对刘赫有什么舍不得,只是他们在颍川住了这么多年,也从没见过东南楼的那些姑娘们,全都哭天抹泪的给一个人送行。
看着那个走在人群的最前面,不住回过头来笑呵呵的朝姑娘们挥手的年轻公子哥,百姓们不禁啧啧感叹。
这得是在东南楼花了多少钱,才能享受的待遇啊。
当他们看到姑娘们身后,还跟着的那几个大姐之后,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这位公子还真是好胃口,一点也不挑食。
这一送,就送到了城外十里。
“就送到这吧,都回去吧!”刘赫看了看后面犹如一条长龙般的百姓队伍,比起开始时,人数只多不少,很是担心再这么送下去,可能会被官府当成农民起义军给镇压了。
东南楼的姑娘们一听,立马开始放声痛哭起来,有的还差点哭背过气去。
“不就是平时给你们看了看手相么,不至于吧……”刘赫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偷眼向秦霜看去。
小黑胖子很适时的出现在一旁,故意抬高了声调,“可不是,要只是看个手相的话,哪至于哭成这样!”
本来就提心吊胆的刘赫,一听这话,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赫哥哥,你上次手把手教我的那首曲子,我一定会每日勤加练习,等你回来,弹给你听!”一个姿色绝对算得上出众的女子,忽然扑上来抓住刘赫的手,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秦霜当即冷冷的看了刘赫一眼,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按在了长剑的剑柄上。
小黑胖子朝陈默招了招手,坏笑道:“小陈默,我来考考你,你说这曲子得有多难,才需要手把手的教,才能学得会?”
陈默没心没肺的说道:“那得看是什么人了,对我来说,是个曲子就难,我小时候,我爷爷曾经教过我一次,我在房里练了整整一宿,到最后连琴有几根弦都没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