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猛地站起身,嬉皮笑脸道:“我本来也不稀罕当什么大汉朝的驸马爷,要真娶个公主回来,每天还得受她的气。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赵家家主笑骂道:“你个臭小子,刚才用得着我这个老家伙的时候,还尊称一声大祭酒,现在用完了,连个您字都不会说了?”
“瞧您说的,我这不是一时激动,说走了嘴么,晚辈失礼,还望大祭酒赎罪。”刘赫说着,像模像样的深施了一礼,接着跳下屋顶,大步向山下走去。
“走吧,走吧,赶紧走吧,早去早回。”须发皆白的学宫大祭酒一边念叨着,一边又躺了下去。
望着漫天的繁星,屋顶上的老人忽然眯起了双眼,紧皱着眉头,像是在找寻着什么,嘴里还自言自语着。
“我刚才说的是哪颗星来着?怎么几句话的功夫,就找不着了?坏喽,坏喽,等那小子下次再问起来,我今天说的话,可怎么圆呦……”
第二天一早,连夜将一切收拾妥当,已经整装待发的天机营众人,聚集在刘赫的房门外,却没有急着上前叩响房门,看那样子,似乎是想给刘赫一个惊喜。
可他们从雄鸡报晓等到日上三竿,刘赫的房门始终紧闭着。
魏孝抬头看了看天,不禁皱起了眉头,头儿平时是不太喜欢早起,可每逢大事,却也从来没有耽误过,今日如此重要的事情,头儿怎么这个时候还没起床?
“要不然,我去敲门?”李勤走到魏孝身边,小声问道。
魏孝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咱们还是再等等吧,头儿的脾气我最清楚,他最不喜欢别人催他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