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的内容从最开始的夫妻和睦上升到了国家大事。李世民又一次提醒陈飞,三天以后要出发去高句丽边境制造武器,反正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大抵是想榨干他最后一丝余热。
陈飞此刻忽然想给自己两巴掌,要是当初李世民来找到他的时候,自己不要手贱拿出地雷这玩意多好?害得自己又要“被发配边疆”,受苦受难。
与老丈人“促膝长谈”两个时辰以后,陈飞灰溜溜,臊眉耷眼的回到了自己家中。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孙得义准备出远门的行李。
家中的人也知晓他的行程安排,老爹闻言只是叹了口气,并未多说。
临川却拉着陈飞,眼泪吧嗒吧嗒的。“太过分了!父皇太过分了!怎么老是把你派到边境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不行,我要找父皇理论!让他派别人去!”
陈飞无奈叹了一口气,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神忧伤的一塌糊涂,“这个不能怪你父皇。”
“那怪谁?”
“怪我自己嘴贱呐!”
临川
“我要和你一起去!”刚安抚了临川,又跳出了燕云儿,将刀往陈飞面前一放,语气里是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我去,你这又是哪一出?
“北方民风彪悍,你去太危险,我要随着你一起去!路上有个照应!”
“云儿,你就放心的呆在家里吧,尹兄会和我一起去的,而且我也有些保命的手段,你不用担心。”
“不行!我就要一起去!”燕云儿态度很坚决,而且按着刀的手在颤抖,看的陈飞眼皮直跳。
“不行!你不能去!”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就是你太漂亮了,我不舍得你去北方吹风沙!好了就酱紫,再吵打你屁股!”
燕云儿“流氓!”
“呀!你不是醉了?”临川小手被抓住,挣脱不了,竟然有了一丝慌乱。因为带着头盖,她看不见陈飞的模样,所以只能双手乱挥,在他胸口捶打。
陈飞带着一身酒气呵呵笑道:“娘子也太瞧不起我了,大喜之日怎能醉倒?醉倒了还如何洞房花烛夜?”
临川娇羞,又锤了陈飞一下,“呸!你个登徒子。”
“娘子,话不多说,咋们赶紧开始正事吧。”陈飞伸手掀掉了临川的头盖,不按常理的动作让临川又惊又怒,气的她在陈飞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相公!不许胡闹!”
陈飞却在看到临川以后痴迷了,临川被他看得脸色愈发通红,双手捂住胸口,怕怕的道:“相公?你”
“佼佼乌丝,玉带珠花。兰性喜如春,娇面红霞衬,朱唇绛脂匀。巧眉杏眼,嬝娜如花轻体,窈窕嫣姌美仙家!孟姜,你真的好美。”陈飞赞叹道。
临川愈发娇羞,“相公”
“娘子,你可知人生四大喜?”陈飞忽然没头没脑的插上一句。
临川一愣,然后答道:“知道,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说道最后,临川的声音已经如同蚊子那么细。
陈飞上前探了探身子,抓住临川的小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邪魅的一笑:“娘子,那你可知此时此刻,我们正是应了哪一景?”
临川脸红,不敢看陈飞侵略性的眼睛,声音低如细蚊,“洞洞房花烛夜。”
“错!”陈飞摇头,临川不解,追问道:“那是什么?”
陈飞嘿嘿一笑,将脸凑到临川红唇前,另一只手则是猛地拦住了临川的纤腰,“今日咱们这一喜叫做‘久旱逢甘霖’,我乃久旱之身,你乃甘霖之体,今夜交融,岂不正是应了那句‘久旱逢甘霖’?”
临川顿时娇羞的欲死,伸手不断在陈飞的腰上狠掐:“你要死了!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
陈飞却揽住了临川,对着她的红唇轻轻吻了下去,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惹得临川惊呼不断。
“相相公,咋们还没喝交杯酒唔唔唔”
粉帐轻飘,床轻摇,伊人低吟度春宵
有道是“洞房花烛夜,只恨今夜苦短,切盼次夜重来。”
新婚燕尔,两人初尝禁果,自然是相互缠绵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