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暂时没有危机,但松赞干布还是愁白了头。
因为这一仗的损失太大了!吐蕃内部已经出现了不少反对的声音。
松赞干布原本就年纪太轻,不足以服众,外加这次对唐征战的理由竟然是因为要迎娶大唐的公主,如此荒诞的理由导致吐蕃损失如此惨重。
多少家庭因此破碎,多少部落因此覆灭。要是没有人发出异议,那才是不正常的表现。
就连原本一些支持松赞干布的重臣,现在内心也出现了动摇。
总之,吐蕃内部现在是乱成了一锅粥,松赞干布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担心,手底下会不会有哪个大臣突然举兵造反。
如此担惊受怕的过了一个多月,松赞干布终于不打算继续病下去了,强撑着让自己起来,派人去请他的手下第一大谋臣——禄东赞来议事。
一月以来,松赞干布得病卧床不起,吐蕃大大小小的事物几乎都是禄东赞在忙,每天处理那么多事情,到处安慰躁动的部族,一个月下来禄东赞消瘦了一大圈。见到松赞干布也只是随意拱了拱手。“臣,见过赞普!”
“丞相不必多礼!这段时间本王卧病在床,多亏丞相打点朝中事物,丞相当受本王一礼。”
说着松赞干布真的朝禄东赞行了一礼。
禄东赞喜欢唐朝的儒家文化,对这一套比较看重,见到松赞干布向他行礼,态度如此端正,不由得红了眼,觉得这一段时间的付出都有所值得。
“赞普,这臣受之不得啊,受之不得。”
松赞干布摆摆手,“丞相不必多言,接受此礼便是了。其实今日叫丞相前来,是有一事相商,丞相外伤未愈,我们坐下谈。”
“好!”禄东赞随松赞干布一同坐下,有人为他们倒上清酒。两人碰杯以后,禄东赞先开口了。
“赞普,让臣猜一猜,今日唤臣前来,可是为了今日朝中许多大臣军心不稳此事?”
“恩!丞相果然懂我。”松赞干布放下酒,迫不及待的问道::“丞相既然说出口了,是否已经有了应对的计策?”
禄东赞摸摸大胡子,摇摇头,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