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一定马上抽调物资。”李卓又是赔罪,又是哈腰,忙的不亦乐乎。
陈飞瞧了暗暗觉得奇怪,要说这李卓好歹也是陇西李氏嫡系一脉,身份不俗,再加上性子本就是比较冲的那一种,怎么会对这里的工匠如此客气?
要知道这家伙当初连孔颖达的情面都不给,当面与他吵了起来,而在这里怎么和一个孙子似的?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疑惑之下,陈飞只好小声的问身旁的钱钟书。
钱仲书暗暗撇撇嘴,小声的告诉陈飞:“老师就喜欢琢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对工匠一向来很敬重,反倒是那些老学究,张口闭口竟是些酸腐之话,老师听了烦!”
原来如此,陈飞恍然大悟,看向李卓的目光充满了敬畏。这家伙也已经被陈飞划入“偏执狂”这一类人里面去了,保持应有的敬畏是必须的。
一路上,李卓好说歹说,摆脱了不少麻烦事,历经千幸万苦,九九八十一难,终于领着陈飞走到了割稻机的近处。
割稻机被放在广场最南面的角落里,一台木头打造,内部嵌着铁条铁链的庞然大物出现在陈飞面前。
与后世的割稻机很像,无非一个全部是铁做的,眼前这个的主要材料是木头而已。
两者在运用上区别应该不会太大,无非就是铁做的更耐久。
割稻机的附近没有人,与其他地方热闹翻天的场景有些不同,这里似乎有些冷清,只有陈飞几人在此。
“这个问题出在那里?”
陈飞挠了挠头,按照道理来说,他设计的东西应该不太会出错,虽然很多东西是拼凑在一起的,但理论上这些设计并不互相排斥,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的。
“问题么钱仲书,你们三个上去踩动割稻机。”李卓让钱仲书几人上车。
钱仲书没有什么犹豫,领着两个师弟就爬上了割稻机。
“老李,这玩意怎么弄啊?”钱仲书在上面往下探头,问道。
没等李卓回答,陈飞抢先说道:“看到脚底的那个踏板了没有?用脚踩着两个踏板就行,记住,要三个人同时开始踩!”
钱仲书缩回脑袋往里面张望了一阵子,似乎在找寻踏板,不一会儿他又冒出头来:“找到了,我们马上开始。马于,典乐,我喊一二三以后大家一起用力踩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