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有话好好说,你把锄头放下,要出人命的!啊!”
“怂娃!你再嘴贱老子撕烂你的嘴!看招!”
“啊!”
陈家父子两在田埂上闹得鸡飞狗跳,附近劳作的乡民都停下手上的活看热闹,还不时的为陈家父子呐喊助威。
“陈家娃子往左边闪啊!左边!哎呦,这一下挨得真疼!让你不听我的话。”
“老陈你可得克制点,尽量打你家娃子的屁股,反正屁股打烂了也没啥事,要是传宗接代的命根子被你打坏了,你老陈家就断后了!”
“哈哈哈”
乡亲们嘻嘻哈哈的看陈家父子热闹。
陈飞一边躲避老爹凶猛的攻击一边在心里默默问候这些没义气的乡亲的女性先祖。
妈的,刚才谁说乡亲们好来着?嘴贱呐!这些人就是遇事嗑瓜看戏的主!遇到事居然不上来劝说而是起哄!
瞧见了没?瞧见了没?我还是一个孩子啊!一个模样生的如此俊俏的孩子啊!打坏了毁容了怎么办?国家的损失啊!
抽了好一会儿,老爹终于想起现在最重要的是干农活,而不是抽孩子,恩,反正孩子可以回家再抽
于是老爹终于喘着粗气停手,瞪了陈飞一眼:“怂娃,赶紧干活!再捣乱我把你吊起来抽!”
陈飞赖在地上装病号不想起来,但是看到老爹手里抖动的锄头
好吧!陈飞非常自觉地从地上起来,带着一身伤痛不情不愿的抡锄头。
原本围观的村民见父子俩不闹了,大家也都散去干自家的农活去了。
春天的时间很宝贵,要是不抓紧,秋天的收成可就差了,交不起官府的税不说,明年一年的口粮,吃穿用度都指望田里的收成,要是收成不好,最起码耽误两年的光景。
谁不想过个好日子?所以短暂的娱乐过后大家又再一次投入劳作中。
“呼!累死额了”老爹拿起肩头上的毛巾,胡乱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放下手中的犁,跑到田埂边舀了一瓢水对着喉咙咕咚咕咚灌下。
陈飞也是累坏了,老爹在前面拉犁,他在后面推,对于一个没做过农活的人来说这活也不轻松。
跑到老爹身边,像只哈巴狗吐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