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龙青玄也转脸看向苏航，很显然，他也很好奇这个问题，毕竟，他也是九阶许久了，虽然在九阶的路上，他也一直在前进，只感觉这条路一直都没有尽头，但是，只要是个人都会有怀疑的。

苏航回头看着鱼小天，“你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问我呢？”

心中已有答案，鱼小天闻言一滞，自己心中能有什么答案呢？

有，肯定有！

鱼小天不止一次的这么怀疑过，毕竟，孟楠在那里，曾经的命运也在那里，他们的实力都是有目共睹的，那根本就不可能是九阶能够拥有的力量。

可是，怀疑只是怀疑，虽然你明明知道很有可能，但是没有达到过那个境界，怀疑也始终只能是怀疑而已。

整个仙灵，那么多修士，那么多九阶修士，从来都没有一位有过突破，尽管鱼小天被称为天威第一人，仙灵第一高手，他都依然有这样的疑问。

或许，越达到顶峰，越是抓不住那一境界，心中就会越加的疑惑吧。

有没有那一境界，其实苏航也不清楚，但想来应该是有的，如孟楠这般的存在，不可能只是九阶。

但因为苏航不确定，无法回答，所以给了鱼小天这样一个搪塞的答案，顺便还可以显得自己莫测高深。

“怎样才能到那个境界呢？”龙青玄在旁边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鱼小天也同样的好奇。

这可是难倒我了，苏航心中苦笑，你们这让我如何做答呢，还真把我当成命运了么？

想了想，苏航道，“稳步的修炼吧，抛开这些杂念，只要你们一直的稳步向前提升，总会有突破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