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叹了叹，“你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问鸿钧，鸿钧和他有兄弟之谊，对他的了解比我多！”

苏航脸上带着疑惑和不解，许久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我有一面镜子，可照出累世形象，我曾用它照过自己，它能照出我的前世，但却照不出累世，只能见一片混沌！”

说完，苏航抬头看向苍天，想听听苍天怎么说！

苍天迟疑了一下，道，“或许，这其中有什么因果，也可能你那镜子有错吧！”

苏航哭笑不得，镜子有错？他可不会相信镜子会有错，看苍天这表情，明显就是有什么隐瞒着他。

没等苏航追问，苍天道，“水到自然渠成，等完全记忆起前世，再谈有没有更前世不迟……”

苏航想想，倒也是有几分道理，如果他完全记忆起前世，那么，对于还有没有更前世，应该没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了！

苏航陷入了沉默，真如苍天所说，自己是混沌中第一批先天神袛，那么，他的确不可能再有更前世，但元祖镜中所见，又是什么意思？

那一片混沌，是代表没有更前世的意思么？亦或者说，他的更前世，根本就是那片混沌世界？

如果是混沌世界，那其实就该是命运，先前苏航也怀疑过，自己会不会是命运转世，而并非所谓命徒，可是，当前世记忆慢慢恢复，这一可能已经被苏航完全给否了！

前世便是强行破道，被命运碾压而陨落，而在前世陨落之后，命运还有敕封界王之举，他又怎么可能是命运呢？命徒的话，倒还有几分可能！

自己体内这个学神系统，会是命运么？这对于苏航来说，同样也是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