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航无言以对，的确，那一次，是因为牛郎得了造化珠的碎片，鸿钧说他破坏了规则。

但这所谓的规则究竟是什么，苏航根本就不知道，或许也只有鸿钧一人能清楚。

“这一次，我让昊天给你报信，已经是超出了我的职责范围了，我破坏了规则！”鸿钧道。

苏航听了这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你的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感谢你破坏规则来通知我？”

“你这人，怎么就那么不知好歹呢。”鸿钧摇了摇头，“这一个小小的偏差，未来将会如何改变，我也不清楚，又得花上一段时间去推演。”

苏航顿了一下，有些诧异的看着鸿钧，“如果你没让昊天来通知我，我会死？”

鸿钧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苏航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一想，仿佛有点后怕，如果鸿钧没让昊天通知他，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柳如絮已经出来了，等到柳如絮找上他，他肯定得死得稀里糊涂。

“那你何不干脆灭了她？”苏航有些不理解，既然同样是破坏规则，他干嘛不直接把柳如絮灭了，而仅仅是来通知自己一声？

“看来我刚刚是白说了！”鸿钧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是天道境的强者，注定会成为这一方世界的主角之一，我若把她灭了，能行么？”

“或许她将来会继续为祸，或许她有一天会破坏规则，但是，现在不是还没有么？十万年前的罪恶已经成为了过去，万一她现在又改过自新了呢？”

苏航一听，不禁苦笑，“改过自新，你觉得可能么？”

“不管她会不会改过自新，只要她没有破坏规则，我就没办法出手干预，那样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鸿钧道。

苏航被说的没有了脾气，“你总是有你的道理，我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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