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是一个罪人,可臣真是冤枉的,这些事情臣真的是一无所知啊。”朱枍跪倒在地。
“哼,好一个一无所知。”朱栩冷哼一声,转向朱浵,“你呢,你是不是也想告诉朕,你也是一无所知?”
“回皇上,臣的确是一无所知,臣只知母妃在外面有不少生意,好像也赚了不少银子,臣倒是也常听母妃和这些管事们商议事情,可说的都是生意上的事情,别的臣真的不清楚。对了,臣倒是偷听过母妃和别人商议除掉二弟一事,就是二弟在鞑靼失踪半年那次,臣听母妃和手下的管事说什么要把二弟的身世透露出去,让鞑靼那边帮着一起找二弟的下落,呜呜,这几天的事情臣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朱浵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原本是人人羡艳的翩翩佳公子突然一下沦落为阶下囚,而且极有可能命不保夕,朱�系男睦锊皇且话愕目志濉�
不过恐惧归恐惧,朱浵的思绪可是一点都没乱,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
既然母妃都承认她做这一切的目地是为了除掉朱泓,那他就顺着推一把好了,毕竟世子之争的罪过比起谋逆来说还是轻多了。
朱栩也看出了朱浵这点小心思,他才不信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对父子会真的一无所知,略一斟酌,朱栩走回到了龙椅上。
“来人,把蜀王府的那个婆子和丫鬟带去午门凌迟,把这些参与谋逆的宫女太监以及侍卫管事随从等一律拉去午门斩首,革去朱枍、朱浵、徐氏、朱澘四个的爵位,把赵王府的子嗣从宗人府除名,把主犯朱枍和朱浵先押解进大牢,把朱澘、沈岚关进宗人府,待幽州的其他成员进京后一同问罪。”
这个审讯结果令满朝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哪有主犯不杀先杀从犯的?
这皇上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对,应该是问那个女人到底和谢涵说了什么竟然令皇上改变了主意。
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
朱泓也在问这个问题,他对皇上的判决也很是不满,尤其是皇上连半句都没有提到那个女人如何处置,这绝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