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父母是自由恋爱结婚,双方家里事业都做得大,父母也都是和善的人,这桩婚姻也算是美事一桩,夫妻两人结婚的第二年便生下了大女儿周梦竹,四年后又生下了二女儿周梦烟,当时两人只想着两个孩子好彼此作伴,根本没想太多。
然而别人却想多了。
周母岑语兰坐月子时娘家亲戚轮番上门拜访,带来了不少乡下散养的母鸡和一些水果,这和岑语兰生大女儿的时候娘家的反应差不多,当时候也没人觉得哪里不对,坏就坏在这些亲戚当时在岑语兰耳边说了不少别有用心的话。
岑语兰娘家那边不如丈夫周清这边是几代传下来的事业,岑家原本是个小镇上的普通人家,岑语兰的父亲,也就是原身的外公高考时考上了重点大学,当时被说重点大学了,考上大学在镇子上都是少有的事情,周哲的外公一直被镇子上的人羡慕着,岑语兰小时候父母工作忙,她便和两个哥哥住在镇子上,上初中之后父母才将子女接到自己身边。
不少人嫉妒原身外公的事业,也嫉妒嫁了个有钱人的岑语兰。
岑语兰连生两个都是女儿的时候,她们便觉得特别开心——嫁得好又如何,还不是生不出儿子。
于是她们便开始在岑语兰耳边说一些男孩子才能传宗接代之类的话,镇子上谁谁谁连生七个都是女儿,丈夫说再生女儿就将新生儿掐死直到生出儿子为止之类等等,又说最近新闻上什么明星离婚了谁谁谁找小三了,可不是这些人家里面都只有女儿嘛,这有钱人啊谁不想有个儿子来继承自己的千万财产。
岑语兰小时候在镇子上见多了因为没有儿子而离婚的家庭,也见多了重男轻女的家庭——她几个伯伯家就是如此——而且她坐月子那段时间正好是周清最忙碌的一段时间,孩子生下来之后周清甚至没到过几次医院,七年之痒似乎悄无声息到来了,她就这样被这些亲戚唠叨出了产后忧郁症。
她出月之后没多久就将家里避孕套都用针戳了洞,没多久就又怀上了。
她那一次怀孕吃尽了苦头,心里想得多脾气也暴躁,加上上次坐月子根本没调养好,所以孕期综合征十分严重,整个人看上去随时会崩溃,一次吵架她的一些胡言乱语周清警惕到不对劲,这才发现她很多想法很消极。
周清用了好长时间才让岑语兰相信二女儿出生的时候他确实是在忙而不是嫌弃她连生两个都是女儿,又花了很多时间陪她,这才让她平静了不少。
可惜的是因为前期个各种折腾,孩子在八个月将近九个月的时候就早产了,老人常说七活八不活,很多人都觉得新生儿大概活不下来,何况那还是双胞胎,更是危险。
双胞胎一生下来就没过过安生日子,在保温箱呆了许久才能离开,小时候也是各种病痛不断,比一般新生儿的免疫力要低,一场感冒能拖个小半月。
兄弟两人从小就是医院和家里两个地方跑,在小孩子2-5岁免疫力最低的那段时间几乎是在医院里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