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音看了一会儿园中的景致,回过头时瞧见冯见雄的眼神,难得有些得意:“怎么?终于发现我的看点了么?你不是向来自称很了解我的。”
“我当然了解你了,这点没什么好怀疑的。比任何你能够想象的了解程度,都更加了解你。”冯见雄不容置疑地宣示了一句,喉结也忍不住咕咚了一下。
他自从这轮陪着马和纱去各处打官司、后来又飞到夏门跟虞美琴南筱袅一起并肩作战赢了国辩资格赛,足足连续20几天出门在外。
田海茉在钱塘打理她的“松鼠果业”电商生意走不开,史妮可在金陵安安分分实习、做法务工作。所以冯见雄身边难得出现了一个情人的空窗期,他正憋得一肚子邪火呢。
偏偏他这次回来得太晚,腊月二十九才到,田海茉等不住,已经提前回苏州过年了。冯见雄那股邪火只能一下子又多憋了一个星期。
幸好冯见雄和姐姐感情还是很好的(亲情的感情,不是别的),所以姐姐病重的时候,他也会跟着悲伤,没空想别的。直到冯义姬活蹦乱跳地出院了,还言之凿凿地用交代后事的语气跟他说些烘托氛围的话,他才开始认真看待这个问题。
周天音听了冯见雄坦诚的话,觉得浑身的凝脂肌肤都开始颤栗,有一种别样的紧张。
她明明内心很期待的,也等待了那么久,但是眼下这种氛围,却让她有些出于自尊的抗拒。
冯见雄从背后揽住了周天音的腰肢,自然而然地啜吸着她的耳垂,一切都显得很突然,却又很熟练。
周天音身体一软,往后倒在冯见雄怀里,嘴里却说着:“不要!你给我放开,再弄我就恼了!”
“不舒服?”冯见雄压根没意识到会是这种反应。
或许他内心觉得自己对周天音的了解已经够彻底了吧,所以他行事上难免有些“太不见外”了,熟练得让妹子有些突兀。
“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周天音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嘴上却执拗得很。
“那你改变主意了?!”冯见雄惊诧道。
“你说啥呢!”周天音有些懊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奥妮克希亚放大招之前那样——然后鼓足勇气勇敢地转过身,分开双腿坐在冯见雄腿上。
她深深地吻了下去,足足坚持了十几秒,法式的湿吻。然后捋了捋头发,正色说道:“我从来没有改变主意!我说会一直等你,就是会一直等你!我说过看不上庸庸碌碌的男人,就是看不上庸庸碌碌的男人!我宁可得不到你的全部,也不要随便找个男人得到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