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到瑟瑟发抖的应如是见王爷松了手,连忙跳下了王爷的腿,走到一边就跪了下来。
“王爷恕罪,我……”应如是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害怕王爷这样对他?还是说自己未经人事,不懂得如何迎合王爷?
见王妃面色苍白,瑟瑟发抖地跪在那里,萧祁临什么兴致都没了,也算是明白前后两个王妃根本不是一个人,自然也不会去为难应如是。
“是本王唐突了,王妃坐下用膳吧。”萧祁临淡淡地说着,把头上不再啄自己的鸟儿抓了下来,举到面前看了看。
“倒是个知道护主的小东西。”萧祁临面无表情,看着小黄鸟儿,小黄鸟却高傲地扭头不看他。
萧祁临摸摸鸟毛,摸到小黄鸟儿漂亮的尾羽,想起今日早上那个眉飞色舞,拔掉这鸟尾羽的王妃,再看看这个十分爱护小黄鸟儿的王妃,觉得很不可思议。
究竟是为什么,一个人会有两种性格呢?怕不是什么怪病吧?这鸟儿似乎也对两个主子态度很不一样?
这么想着,萧祁临忽然用力扯了扯小黄鸟儿的尾羽,嗯……拔不下来。
“叽——”
【怼死你个龟孙!别碰本凤漂亮的尾羽!】
胥桐用力啄了一口萧祁临的手,挣扎开飞到空中,叽叽叫骂。想了想,骂龟孙也没骂错,原本王爷是龙子龙孙,如今皇室都信仰龟了,可不就是龟孙了!
“寻天!不可对王爷无礼!”
应如是刚缓过来,就见爱鸟啄王爷,吓了一跳,赶紧伸出手,胥桐乖乖落到他手里,他便将小黄鸟搂到怀里,歉意地看着萧祁临。
萧祁临摸了摸被啄痛的手背,面上看不出喜怒,摆了摆手,让王妃入座吃饭。
应如是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抱着鸟儿坐下吃饭,全程一声没吭过。
虽然早膳被恶心到了,但是萧祁临看着这样拘束的王妃,觉得也没意思得很,还不如早上那个。
用完午膳,应如是抱着小黄鸟儿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今日没什么雅兴琴棋书画了,心里堵得很。一是为自己莫名失去记忆害怕,二是为王爷忽然住进漪澜院并对他亲密茫然。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明明之前王爷说好了,让他好好待在漪澜院过日子就行,怎么一觉醒来一切都不一样了?早上的自己为什么会对王爷说想与王爷亲密一点呢?早上那个与王爷相处的究竟是谁呢?
应如是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被鬼上身了,原来那夜闹鬼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