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本质上是非常具有上进心的,从来都是呆不住的。
今天这个机会,他岂能不爆发?
况且,他属于和百里良骝打交道最早的而且成为朋友的一个老外,跟百里良骝不会客气。
“我说老大!你们可真是够狠心的,就一直让我那样呆着?你们的良心不疼吗?”
百里良骝也是蔫坏,尤其是在对付葛朗楼的时候。
搞得二人对峙,从来就是葛朗楼吃亏,区别只是有时吃大亏,有时吃小亏而已。
他一听葛朗楼的抱怨,心知肚明,笑呵呵地说:“我还以为你一直很忙呢!躲在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多么惬意!我有时还在羡慕中琢磨,凭葛朗楼那小子的一肚子坏水儿,他会老实呆着?说不定你们早就成就了好事?是不是?快该抱孩子了?你看东方真凤和商入海,人家还承当了重任,不但完成了任务,还完成造人,你这啥事没有,如果没有造出人来,就效率太低了?难道你们有问题?有什么问题,不要羞于出口,说出来,我能给你立刻检查。”
葛朗楼一直要说话,没有插上嘴,百里良骝说的话如同高山流水顺流而下一气呵成。
葛朗楼有话要说南与出口,只是把脸憋得通红。
现在百里良骝终于住了嘴,他赶紧抓住机会。
“百里良骝,你这是诽谤我!我可是坚守优良传统的好青年!婚前守住贞洁,那是必须的!”
百里良骝揶揄道:“你们两个白天黑夜的,都在那个小小空间耳鬓厮磨,还能守节,我老人家表示怀疑。”
葛朗楼怒道:“你小子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有高招设防的!方法就是每夜安眠的时候,在我们中间放一张薄纸,将我们两个人隔开!那张纸至今依然完璧,没有捅破,不信的话,可以当场验证!”
百里良骝笑道:“好了好了,相信你小子!你肯定是严于律己大有毅力,否则,别说一层薄纸,就是一百张,也会被你一击而穿!好,说说你有什么问题和要求,不是让我帮你捅破那张纸?如果是那个的话,我立刻答应你。”
葛朗楼道:“去你的!你才需要捅破纸,我也可以帮你!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给我派个活儿,难度不怕大!我实在是呆得蛋疼,浑身蛋疼!”
百里良骝道:“好!天生我材必有用!回头给你找一个难度适合你才能的任务,你抓紧时间专心和媚茵发展!恐怕忙起来你就顾不上了。”
“谢谢老大!”
葛朗楼往后一缩脖子,转眼不见了。
后面的一个人马上来一个无缝衔接,别的不说,身法绝对出类拔萃。
正是东方先遣队首领宽仁亲王!
“幺西!终于轮到老衲了!哪怕就这样一件小事上是,也体现了中日文化中蕴意深远的中庸之道以及坚忍精神,我在六支先遣队中最后一个出来说话就是一个颠扑不破的证据!不信你看西北的那个华盛顿、东北的那个小姑娘都是那么毛躁,就黑白分明了!幺西幺西!说说我的情况,我带着四名上忍,穿过三条山脉,直达第四条山脉,上到为首的那座高山,名叫北号山,遇到了那里的两种怪兽,其中一种是地上跑的,名字叫猲狙,它的样子和狼一样,只是身材高大,比一般的野狼大四五倍的样子,外貌也是相当不同,比如它的脑袋是赤红色,眼睛却如同老鼠,它叫唤时发出的声音和猪一样,更有一样特别凶狠,就是见人就吃还有一种野兽属于飞禽类,样子如同一只鸡,只是脑袋全是白的,它的脚如同老鼠,爪子如同老虎,名字叫作鬿雀,和地方跑的猲狙有一个共同点,也是见人就吃因为这两种东西总是同时出现同时行动,上面一片红脑袋,下面一片白脑袋,所以我们就称它们为红白双煞,从开始到现在,我们都是和一群红白双煞作殊死决斗!现在还看不出谁胜谁负的迹象!我这里可以向老大保证,我们一定和红白双煞战斗到底,不死不休。”
众人一听,得,这些忍者和那些野兽叫上了劲儿,还真有点结果难料。
百里良骝也没有高招,说道:“好,你们高兴就行。”
一个沉稳如同老大爷的人脱颖而出,不疾不徐地说:“我说,说完马上走,正在和那个猪天子战斗呢。”
认识的人都是一愣,这不是那个陈百稳吗?
猪天子称帝的时候,百里良骝派他去弹压,一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怎么变成这样了?
稳重一如过去,可是这满面风尘的样子,和他的年龄似乎不符。
百里良骝首先关心的问:“百稳,你没事?”
陈百稳道:“谢谢老大关系,我很好,能有什么事?就是那个猪天子比较难缠,打仗比较多,搞得我废寝忘食,不修边幅,样子比较邋遢而已这个不说了,我说说我那里的情况。”
原来这次陈百稳是第一此独挡一面,带的人又不多,本来想那个猪天子的残兵败将成不了大气候,没有想到,它们进入了近东地区以后,和那里的亚丹后裔中那些作奸犯科的不法之徒勾结在一起,把那里的局势搞得大乱。
本来那些带路党什么的哪里都有,可是近东那些亚丹的后裔中比较多,跟着猪天子跑的人反而占了大多数。
对于那些人,陈百稳又不能肆意s,否则,就剩不下什么人了。
根据他的了解,包括亚丹在内的那些家族骨干,都不是很反对猪天子的占领。
所以很多时候,陈百稳就是孤军作战,对付大量的猪天子的龙骑兵和那些伪军的联合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