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无忧花评价为如此笨,百里良骝不禁老脸一红。
那个一直偷听的百里幽玲在他的胳膊上笑得如同风摆荷叶。
如果不是忍笑的功力高强,恐怕就会笑场。
那也太让百里良骝脸上挂不住了。
这下内外夹攻,搞得百里良骝都有点儿怀疑人生了。
难道我堂堂京华古都美男子真的出奇笨?
不会吧?
难道是那些小人国小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知道我这是大智若愚?
其实,百里良骝也是一时糊涂。
他面前的这些人都是小人国的精英,自然特殊聪明。
因为一个普遍的规律就是,人矮心眼多,俗语有言,矬子心多,就说的是这个。
还有人推理,因为心多,连累那个人长不高。
凡是长得高大,一般不会常动心术,所以被人称作傻大个。
想想无忧花是倩人一族,高度只有一尺,它姐姐当了国王,不过才一尺一寸;它虽然也当了大官,但是身高没有突破一尺的平常身高,那么她能担当重任,就全凭心眼多,智谋高了。
这样一来,她的基础就很高,看百里良骝自然而然就比较笨了。
当然,这里还有另一个原因。
百里良骝问的问题都是他没有接触过的,也都是无忧花熟悉的领域。
如果换个位置,让无忧花问百里良骝熟悉的领域,它会显得更笨,比如跟农业有关的问题。
不过,无忧花即使评定百里良骝笨,它还是觉得这小子是新来的这些人当中最聪明的。
包括原来的乍斯他们,一个个都是笨得出奇,甚至一句好话都不会说。
所以,它还是很愿意和百里良骝多说说话。
还有,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是它和它姐先入为主内定的郎君,不由得就想多给百里良骝介绍一下树下国的情况,让他喜欢上这里。
那样一来,将来夫妻和睦岂不是大有帮助?
还有,如果不让这小子高高兴兴甘心乐意娶了它们姊妹两个,如何能有鱼水之欢?
这时候,百里良骝接着又问话了。
“无忧花!你们想嫁个高大的郎君,人人都有追求美好,天天向上的权力,可是那样能给你们带来好处吗?”
无忧花道:“百里良骝!你笨就一个字!百里良骝,难道你不知道夫妻结合以后生产的后代等于一加一除以二吗?百里良骝呀,具体跟你说吧,你身高七尺,我身高一尺,你我的孩子,就是七加一等于八除以二等于四!百里良骝呀,你说说,我的儿子四尺,我还不满意吗?都有我四个加在一起那么高了!”
百里良骝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还要抬杠:“我说无忧花,你只顾你自己嗨了,可是我儿子才四尺,比我矮多了,这个问题怎么破?”
无忧花没有什么迟疑,当时就鄙夷地说:“百里良骝,笨!百里良骝,你真笨!简直笨死了!你怎么不看他比你聪明了三四倍呢?百里良骝,你用用你的笨脑袋好不好,举一反三你懂吗?你以为我刚才算的账只适用于身高吗?智力也适用!百里良骝,你跟着我算账,一起算,举例说,比如你的智力是我的百分之二十,我的是一百,加上你的就是一百二十,二一添作五,就是我俩人的平均,也就是咱儿子的智力,那个数值是百分之六十,虽然没有我百分之一百那样聪明,可是却是你的百分之二十三倍之多!比你聪明二倍,还在乎身高上那点儿差距吗?”
百里良骝嘴动了动,却没有找到反驳的理由。
谁让他在笨这个素质上占了绝对下风呢。
而且还开诚布公说开了,他再想反悔都难。
只好再转移一个话题。
“嗐我说无忧花,那个儿子什么的回头再论;你刚才还说什么那是夫妻之间私人事务,不宜在大众面前谈论,你却说起来没完了,真是!现在,我要问你一个现实的问题,你们住在什么地方?还有,我的那些朋友呢?能不能让我先去看看他们?”
无忧花道:“百里良骝,看你的朋友可以,可是现在不行!百里良骝,你要等到你们都娶了我们为你们准备的那些姑娘,然后再说!百里良骝,当然更重要的,是你娶了我和我姐,否则,一切免谈!百里良骝,我跟你说,我们住的地方,还有吃喝的东西,口说无凭,还是我带你走走看看,边走边看边说;百里良骝,你看如何?”
百里良骝听这那个无忧花口口声声喊他的名字,不由得心烦,抗议道:“说话就说话,有事就说事,总是叫我的名字干嘛?听得耳朵都疼了。”
无忧花道:“我喜欢!你的名字跟你的人一样,又大又长,还有点傻乎乎,我喜欢,百里良骝,百里良骝!百里——良骝!百——里——良——骝——,嘻嘻!”
得,这位还变本加厉了。
百里良骝郁闷地住了嘴。
下次,自己的名字一定要高度保密,跟谁都不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