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位首先媒婆说得果然在理,不愧是媒婆界第一人。
于是,异口同声地表示赞成,就是一个结婚节,一个造人节,都是每年的元月一日庆祝。
接着百里良骝要求大家接着来,今天把所有重大节日都定下来,以后每年按部就班庆祝就行了,免得遗忘。
大家都在沉吟,谁也想不到大字不识的老城主拉麦第一个站出来,提议道:“我说,八珍炒饭最重要,我们应该有一个炒饭节!”
有人反对说:“烧饭节应该是昨天吧?”
老拉麦道:“什么昨天!昨天不过是一个实验,而且只有一个美食楼,今天才大规模推开,一共五座!大家是不是今天都吃到炒饭了?”
百里良骝说:“这有何难?昨天和今天都是炒饭节,岂不更好?就这样定,每年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十二月三十一日为炒饭预备节,每年的元月一日,为炒饭节的正式节日!”
孔毓良道:“炒饭节这个名字有点太俗,我看就叫熟食节,如何?”
百里良骝一听,才知道问题何在,怪不得之前听着有些别扭,炒饭不过是第一款熟食而已,以后肯定会陆续推出其它花样,不能都叫炒饭吧?
马上拍板:“好!就依照孔老师的意见,改为熟食节。”
金光灿挑起来喊道:“我说一个,鸳鸯楼节,嗐,就鸳鸯节吧!这个婚房也是绝无仅有的大事,对于年轻人的造人积极性促进极大!”
文多黠也是刚刚从鸳鸯楼的小电影里面出来,心有同感,赞同到:“鸳鸯戏水翻红浪,鸳鸯节甚好,我赞成灿哥的提议。”
两个鸳鸯楼长意见一致,而且这两个人是自己准备的鸳鸯总楼楼长的候选人,理当大力支持!
百里良骝大手一挥,高声宣布:“准了!鸳鸯节,也是每年的元月一日!”
说完,对孔毓良说:“孔老师,已经几个节日了?”
孔毓良掰着手指说:“结婚节、造人节、熟食节、还有鸳鸯节,一共四个了。”
“还有没有,大家说?”
百里良骝跟继续跟大家打招呼。
“还应该加一个媒婆节,今天是我们媒婆大展身手、扬眉吐气的日子,四百男女无一失手!”
闻人异香快人快语地说。
“这个要有!”
孔毓良无比赞同地说,“以后婚姻走上正轨,也就是要保证造人生产活动达到专业水平,这个媒婆行业必不可少;而且应该有个媒婆培训计划,叫作媒婆学院,今天的十大媒婆,都去捞个教授什么的干干。”
哈哈哈!孔老头儿难得言语有趣,众人全都捧场大小,媒婆节的提议,自然也就一致通过。
“我建议,把今天设立为地球纪念日,虽然晚了一点,地球已经存在二百年了,但是还是有必要的,没有地球就没有人类的立足之地,什么婚姻呀,造人啊,熟食啊,都无从谈起。”
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保罗三世也提出了一个建议。
“我同意!”
百里良骝一拍脑袋,立刻赞同。
这里的所有人都经历差不多,只是没有想得这么远而已,保罗三世给大家提了醒,这个自然就成了大家的共识。
接着百里良骝又说:“现在已经是六大节日了,没有的话,关于节日的设立就到此为止吧,也不少了。”
“等等,我还有一个!”
正在记录的孔毓良摆了一下手,匆匆地写了几笔,就是那个地球日的设立的相关内容。
“这个节日我也不是太确定,提出来和大家议论一番,看看是不是要设立一个节日,如果设立的话,叫做什么节日比较好。
“是这样的,根据婚姻法,第一件事就要要正姓氏,这个当然是不错的,而且非常重要!
“可是大家知不知道这个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要求,差点没有把我老头子的老腰给累断?
“你们不要觉得奇怪,我老头儿虽然年纪一大把,可是腰还是很结实的,惯常一点事情绝对累不到我!
“这次累得这样,都是因为那个正姓氏的任务太重!
“我问大家一个简单的问题,既然是正姓氏,那么什么东西是最重要的?
“我告诉你们吧,那就是必须先有姓氏!
“也就是没个人都属于某个家族,那个家族必须有一个姓氏。
“有了这个姓氏以后,才能给一个人正姓氏,就是断定那个属于哪个家族,也就是给他一个姓氏上的归属。
“可是实际情况是什么呢?就是许多实际上聚在一起的家族,根本就没有一个统一的姓氏!
“比如拉麦城第一个大家族拉麦的家族,拉麦是该隐的后代,这里有同一个家族的影子吗?半点都没有!
“重点是拉麦自己的儿子,多了不说,就说三个最有名的——一个雅八,一个犹八,还有一个是土八,这个和拉麦有关系吗?
“还有那个可笑的八字,这个倒是挺整齐,如果拉麦姓八就比较守规矩了,可是拉麦不姓八!
“由此可见,这些人的姓氏都是乱七八糟,根本就是无迹可寻!
“现状就是如此,让我老头子怎么给他们正姓氏?
“所以正姓氏这个任务,根本就不是一个单纯给当事男女确定他们的家族也就是姓氏的归属。
“而是首先要给他们的家族确立一个姓氏,然后再确定他们的归属。
“大家看看这活,是不是一下子就增加了十倍之多?
“这样的难度还只是表面的,等我具体到每一个家庭去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事情更复杂。
“原来他们的名字,都是随意起的,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寻。
“也就是说五花八门,就是一个正确的方法都没有用。
“比如,跟着他的父亲排名字,如同后世的统一做法一样,也是一种方法,他们就偏偏不用这种办法。
“我也调查了一下他们的名字的来源,虽然不是太确切,但是多少都有点靠谱。
“不过,再精确的结论也无处得知了,一个连姓氏都没有家族,如何能把他们取名字的根据记录得精确无误?
“比如那个拉麦吧,据说是他妈再一个啦麦子的木架子车上生出来的,那个木架子正好拉着新收割下来的麦子,拉车的那个人就是拉麦的父亲。
“拉麦的父亲名字是玛土撒利,你们谁能找出玛土撒利和拉麦名字上的联系?不能吧?”
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津津有味,包括拉麦。
百里良骝奇道:“拉麦老哥!难道你也不知道这个故事,不清楚你的名字是怎么得来的?”
拉麦道:“真不知道!原来我的名字这么有意义!可是你这老头儿又怎么知道的?难道我妈生我的时候你在场?”
众人一阵无言,这话问的!
孔毓良也是心中一愣,不由回言道:“我没敢在场,怕你爸跟我拼命!”
众人一听,哄堂大笑。
这老头儿,还算比较老实。
拉麦也不以为忤,好奇问道:“哦!看你那体格,却是比我老爸差了不少!要论识字,你比我爸厉害了三倍;但是打架的话,我爸一个打你那样的五个!既然你不敢在现场,也就没有看到我出生,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怎么来的?”
知道这个人实心眼,孔毓良也就不在逗他:“你爸告诉我的!”
这个时候,亚丹和该隐都健在,玛土撒利自然也活得好好的,而且记忆力超强,才能把当时的细节栩栩如生地给孔毓良讲述出来。
老拉麦:“哦!有空我也去问问他!看看他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