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直和葛朗楼二人见面拉起话匣子千头万绪的,葛朗楼竟然没有提到他要接的人是谁。
当然即使是提了,也不见得说到玛丽亚,因为从葛朗楼的反应来看,他也是对玛丽亚的到来甚为讶异。
乔直是完全没有预料到!
见到玛丽亚出来,他是出于一种懵圈状态。
这事闹得!
刚才还想和葛朗楼修复一下关系,结果这一刀砍来,不但关系没有修复好,反倒把伤口砍得更深了。
还没有醒过神来,一股香风旋了过来。
原来玛丽亚已经挎起了他的胳膊。
单纯的一个挎胳膊动作也没啥,可是玛丽亚却对表哥那伸出来的手视而不见,轻轻地一侧身绕过了他,主动挽起乔直的胳膊。
而现在的乔直完全不在状态,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呆头鹅。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如果没有乔直当反面教材,对表妹这个负气行为,葛朗楼估计就是宽厚地一笑。
不就是不握手嘛!
不握就不握,算什么大事!
可是,我主动求握,你不握,却去握那个没有任何主动的家伙,这算什么?这歧视也太明显了吧?
非但上赶着去握,而且进一步升级,改握为挽,那个性质上的升级,你们不会心里没数吧?
那个只有情侣或者配偶之间才可以有的!
如果不是他有现在的春风得意垫底,没有他的成熟度提高,估计他得被气得一头栽倒在地!
即使如此,他也是被气得浑身颤抖了三四次,然后才恢复了正常,对后面的人挥挥手,表示欢迎。
然后跑到葛朗山面前,问道:“爷爷!我安排了专车来送您到下榻的宾馆;或者您如果感兴趣,可以走过去,反正很近,而且离晚上的宴会时间还早。”
葛朗山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怜惜地摸了摸葛朗楼的脑袋说道:“楼儿辛苦了!是你的自然归你,不是你的不要强求,这是老祖宗的教训,你不要忘记!看来这里大气磅礴,我和你一起走走吧。”
然后两个人就转入希伯来语对话,往前走去,其他人也陆续下了飞机,远远地跟着。
反正他们自己看自己的,也不用葛朗楼照顾。
葛朗山走过乔直的身边,正在被玛丽亚挎着胳膊感觉目眩神迷的乔直,就想一低头蒙哄过关。
可是老头儿才不会放过他。
“乔直小友,异地他乡,又见面了啊!我的乖孙女就交给你了啊,若有半点让她不高兴,我可要找你算账!”
乔直这个时候不能装傻,赶紧说:“老爷爷您不能乱说!我和玛丽亚只是同学……”
葛朗山打断他:“别欺负我老外不懂中华上国文化,同学关系可是“四大铁”之一!有了这个铁打底,发展到什么程度,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哈哈哈哈!明年这个时候来个重孙子,我也毫不奇怪,还要送你们一份重重的大礼……”
葛朗楼双手抚额:“……”
乔直无语问苍天:“……”
只有玛丽亚含羞带笑:“姥爷!您也太心急了!再说,也许是女孩儿呢。”
葛朗楼手上用力,赶紧把这个不着调的爷爷拉走!
否则,他老人家一个心血来潮,就要给那个臭小子办婚礼了!
玛丽亚则没有跟着走,而是拉着乔直,巧笑嫣然,定定地看着乔直,要他给个准主意,明年这个时候是来个男孩儿,还是来个女孩儿。
乔直一看周围没人,顿时麻了爪,这让他怎么回答?
我才十五岁!
其实,玛丽亚和他一样大,不过按照以色列传统,这个年龄传宗接代是没有问题了。
正在走投无路,又来了一架飞机,同样的大小,同样的国防绿颜色。
乔直心知这是那三个兄弟还玛丽莲来了。
不过,怎么也搞这么大一个家伙,不就是四个人吗?
即使你马奥巴是前总统,也没有这么大排场吧?
功夫不大,飞机停稳,里面的人走出来,乔直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动用大飞机了。
固然有马奥巴的原因,因为他是前总统,按照美利坚合众国对退位总统的待遇和保护,特勤局给马奥巴配置了十名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