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多,大概一天也就平均三个,差不多有一千多年了,你年轻,数学好,算算大概作为多少了?”
“哇!那么多?一年就算一千个,一千年就是一百万个,怪不得大哥的手那么稳、那么准、那么狠!”
“其实也不算什么,你看今天这里有十个人,包括那个哆哆嗦嗦的家伙,都是千刀万剐,我们两个不就每人五个了吗?”
“我有一事不明,难道这些人都是一样的刑罚吗?”
“根据我老人家多年的经验,既然这些人都是一波过来的,因为基本刑罚都一样,在后面的那些特殊刑罚上可能有区别。”
“老大,什么是基本刑罚呀?”
“老二,你也太不上心,基本刑罚就是千刀万剐呀。”
“老大,为什么千刀万剐是基本刑罚,我认为这个处罚很严重很高级了。”
“老二啊,你还年轻!那里知道世人的险恶!他们都是罪行累累,人人都该受千刀万剐的!”
他们这些有口无心的闲聊,却让听到的那些人一个个如同掉入深渊。
尤其是那位拓跋x鸟,更是彻底绝望,那个本来还有一点残余的小鸟彻底消失了。
这个悲剧般的变化,当事人拓跋x鸟由于太过惊惧,却茫然不知。
就这样,一直到两个行刑刽子手把一万刀剐刑结束。
用了多长时间,到底剐了多少刀,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变化,就是后来那两个大汉是两手同上,双刀并举,剐人的速度如同一阵风。
他们也不再嘟囔,而是专心致志开剐。
人都说专心的男人是最英俊的男人。
是不是英俊他不知道,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剐人的手法堪比艺术大师的艺术创作达到了艺术巅峰。
不过拓跋x鸟虽然承认了他的高超艺术,他的惊惧心态却没有丝毫减少。
因为他现在已经确定,这样的艺术水平很快就会在他身上重演。
因此,他继续被吓尿。
他那枯竭的尿源在这个环境下绝对没有可能得到补充,因此他的感觉依然具有同样的误差。
也就是感觉是尿尿,实际上是在尿鸟。
尿鸟就是鸟变小。
在剐刑结束的时候,已经处于瘫痪状态的这个行刑队员最后惊叫了一声,因为他看到了那个赵敛财的现状。
那就是浑身上下一丝丝皮肉都没有剩下,只有一副完美的骨架。
那两个大汉的艺术高超之处在于,肉没了,骨头却没有丝毫损伤。
不但没有损伤,而且还和皮肉尚在一样,丝毫没有挪位现象出现。
更加让他害怕还不是这个,是那个阎王说话的声音又来了。
“把剐下来的肉再归还给他,让他去经受第二酷刑——下油锅!”
又对拓跋无鸟说:“你去继续观摩,预习一下!”
拓跋无鸟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难以承受这种惊吓了,如同千斤重锤在反复击打,行将爆裂。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虽然也是阴沉沉,但是没有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阎王有令,着犯人拓跋无鸟前去接受聆讯!”
什么?要去见阎王?我有那么罪大恶极吗?
呜呼哀哉!
可是忽然一束亮光照进他绝望的心:不是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吗?现在阎王召见,岂不是我的机会?
心中一阵兴奋,情绪也略有安定。
在去见阎王的路上,他对自己的状况进行了检查。
知道现在,他还以为自己的大鸟不过是变成了小鸟。
所谓无鸟,只是一种对其小鸟的极而言之,实际并不是无鸟。
他现在要确认自己的现状,尤其是那个大鸟变为小鸟的东西,尿了一路,是否还保持原来的状态。
他自信他尿得不多,绝对不会洪水泛滥冲走了鸟窝。
一查之下,他大吃一惊,小鸟竟然真的飞走了!
赶紧稳定心神,再查一次。
依然没有!
再查一次,更加仔细,犄角旮旯全都查遍。
他无比悲哀的确定,他成为无鸟之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