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百里良骝比那些老草鸡的控制力强多了,毕竟他下那只蛋之大,一万只老母鸡下的蛋都比不上。
还有一个原因,屋子里还有别人。
如果没有别人看着的话,百里良骝笑声的洪亮度数保证还得高一倍。
现在几个人看着他,都在微微含笑,即使心中有问题,也没有问;哪怕有许多评论,也都没说。
因为这几个人都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同事,还是他的下属。
他们是在招标走入正轨以后,忙里偷闲开一个工作会议。
参加的人员都是美食署的署长和副署长。
现在他们一溜坐在那里,看着百里良骝在那里笑。
氾随风从古农坞出来的时间比较长,也是对外面的时期最用心,因此对外面的世家理解度也最高,当然是对比陈峰山而言。
因此,他也最理解百里良骝为什么笑。
但是他也搞不懂,至于笑得那么魂消魄散吗?
“我说良骝,虽然这一遭下来,圈了不少钱,这样一个你们外面的人整天都在干的时候,你值得笑成了一个球吗?”
他知道外面的人爱财如命,而且每天都干的事情,最大的一个目标就是敛财;但是他不知道赚钱是多么难,比如今天这样赚钱的速度、赚钱的数量,一万年也赶不上一次。
陈峰山通过这一段时间对外面世界的了解,尤其是和百里良骝聊天通话,已经知道外面人的价值观和世界观当然还有道德观都和他们古农坞人截然不同,赚钱,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最终的追求,现在百里良骝赚了那么多,高兴的有点失常,也没有太多值得奇怪的地方,恶习未改嘛。
可是,他在古农坞经历的那些,尤其是保罗三世对他灌输的那些,还有我对他的影响,就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
“良骝老弟!难道你也和世人一样,见钱眼开?是一个金钱的奴隶?看你现在笑得,跟没魂一样,如同一堆铜钱哗哗乱响!”
陈峰山一边说话,一边露出遗憾和失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