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懂!这百里幽玲不就是那个佘幽玲,那佘幽玲不就是来自佘家,而佘家不就是一个毒蛇群体吗?这个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百里良骝那小子应该更清楚啊,怎么现在却对这个百里幽玲重用起来?老武啊,对这小子的做法,我是看不懂了,你懂吗?”
以前一直是武犟鋆在那里着急上火,钟常伟稳坐钓鱼台,这次,钟常伟首先沉不住气了。
“喔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狐狸终于沉不住气了!小狐狸终于干出让老狐狸不知所以的事情来了!其实我也不懂!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因为你终于也不懂了!岂不快哉?”
说着,抓起半瓶二锅头咚咚咚倒进了喉咙。
“妈的!也给我来一瓶!”
看着武犟鋆喝得痛快淋漓,钟常伟终于按捺不住,开了酒戒。
武犟鋆哈哈大笑,拎起一瓶,两个手指轻轻一转,一把拧开瓶盖,扔了过去。
“谢了!”
钟常伟一把接过,毫不停顿,调转酒瓶,一条直线,射进了他的喉咙!
一直到一滴不剩!
“痛快!偶然喝喝这俗人的东西,回忆一番旧日时光,也是不错,呵呵呵呵。”
自从那次京华美人楼三楼用餐以后,钟常伟就一直没有吃东西。
一听老常如此说,老武不由怒了。
你这就是骑驴的不知道赶脚的累,你这得到永生的人,完全不能体谅我没有得到还在苦苦追求永生的苦哈哈心情!
这两个人都不懂,其他人就更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