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绕圈看热闹的百里良骝等人,也跟着到了西南角,兴趣不减地看热闹。
探险队的十八人加上古农坞的二人一共二十人的观察团,在下面那些人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看到了他们的动作,听到了他们的说话。
包括那些他们不介意让人看到或者听到的东西,也包括那些他们认为绝对不能被人知道的东西。
前者的例证就是那些官员的讲话。
后者的例证就是展宏图和鱼家兴二人的密谈和他们达成协议的秘密条款。
所有这些东西,对于百里良骝等十八人来说,都习以为常。
唯一提起他们注意的就是这次他们打着经济开发的幌子要对古农坞的周边地区动手,不知道他们的最终目标是什么。
这不能不让他们担忧。
这样的大规模的动工,会不会给古农坞造成难以弥补的破坏。
另一方面,古农坞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人们这样冒犯它,会不会遭到它的强烈反弹,对那些冒犯的人形成毁灭性的打击。
他们耳闻目睹的经历依然历历在目——只是稍微接触了古农坞里面的东西一下,当事人被狠狠地击打了。
他们被击打的人可是毫无恶意绝无冒犯之心的。
同样的东西,对于陈峰山和氾梨花二人来说,无一不是全新的经历!
他们以前虽然知道外面有人,也知道外面这些人干事比较自私,都是损人利己,因而不得造物主的喜欢,后果是对他们惩罚,因之他们只有短得非常可怜的寿命,但是具体的细节一无所知。
他们自己没有这个机会就近观察。
陈峰山虽然出去过,但是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连走马观花都不如,因为他的基本心态是对外面的事情畏惧如蛇蝎,非去不可的时候硬着头皮去一次,匆忙完事后赶紧跑回来。
因此,他对外面事物的认知停留在表层。
氾梨花就更可怜了。
非但从来没有出去过,听到的东西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