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房小妾:“别闹,和老爷说事呢。”
纪安笑,回道:“暂时先别给,麻烦你通知一下老牧,说等我回去再谈。
对了,我让人给你们寄的人参茶到了吗?”
粗脚丫鬟转眼就忘了老爷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事,大咧咧道:“收到了,一大箱子呢,够我和小艾喝的了。”
地主老财豪气表示:“有需要只管喝,不用省,不够了我再寄。”
好汉子:“我不是怕不够,我是怕对面的妹子被欺负狠了,你不知道,上回小艾……唔……”
胡艾声音响起:“谢谢小哥,今天先不和你说了,我和庄颖练球去。”
纪安:“好,后天比赛加油。”
胡艾和庄颖的公开赛资格赛阶段就要开打,同样的,潘瑟族的古神节马上也要到了。
每年古神节前,散落在世界各地的潘瑟族成员陆续返回,这就好比是他们的春节,一定得回家看看。
下午,小毛孩趴在纪安肚子上和两脚兽叔叔一起睡着,纪安被“陡陡陡陡……”直升机螺旋桨声吵醒。
迷糊看去,就见一架机舱老大的直升机往庇护所飞来。
不久后,发现直升机在空地准备降落,纪安抱着小毛孩好奇走出,玛卡从他身边一阵风蹿过。
来到空地,直升机已经熄火,率先走出一位几乎和哈特一个模板里印出来,身高165不到,不穿衣服的中年黑哥们。
玛卡叫了声叔叔,扑了上去。
随后,直升机驾驶舱门打开,先伸出一双皮靴,迷彩军裤,接着是鼓鼓囊囊的黑色背心,马尾扎在脑后,脸上带着蛤蟆镜,酷酷的样子,单手拎起背包甩在背后,帅到没朋友。
纪安抱着小毛孩,眼角抽抽:“安……安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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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纪安带着胖虎去到犀牛圈舍。
母犀牛已经停奶了,彭彭的奶还得纪安和饲养员照常喂。
而纪安依然穿了衣服,他暂时还没有光屁股满街跑的习惯。
胖虎坐在圈舍门口,冲来往志愿者和工作人员卖萌打招呼,圈舍里,食量愈大的彭彭吱吱嘬完一大瓶奶,纪安撸过母犀牛鼻子上的长角,与往常一样,带彭彭出来散步。
小胖墩现在还小,庇护所里哪都能去,要是等以后它长到6吨,纪安表示照遛不误,他有信心把彭彭调l教成一只和胖虎一样,见人就卖萌的灰色胖汪,目前已经有进展了,比如出了圈舍,纪安不需要再用御兽索栓着它,喊一声名字,便笨重跑回来讨撸。
刚出圈舍,今天负责值勤的玛卡找来,说门口尤西安找他。
纪安不爽撇了下嘴,不知道龟毛哥又想搞什么事情,朝门口哨卡走去。
门口,尤西安见纪安左右护法,愣了一下,然后道出来意,龟毛哥是来询问难民营并入潘瑟族的事情。
纪安失笑,指向玛卡:“这事你得问她,她是潘瑟族酋长的女儿。”而玛卡直白回道,潘瑟族是绝对不收他们这20多万人的。
听完,尤西安当场跳脚:“我抗议!”
龟毛哥的抗议当然无效,玛卡枪口指去,尤西安秒怂,但仍不放弃,一边走,一边回头“叫嚣”:“我每天都会来抗议!”
玛卡翻了个白眼,不理他,随即皱眉。
纪安:“怎么了?”
这个自发形成的难民营成了长在维龙加身上的一个肿瘤,恶性良性暂时还不好说,但给潘瑟族惹麻烦倒是真的。
联合国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且周围地区需要物资援助的地方还有不少,尽管包租婆试图奴役难民营的指控已经洗清,可本来预计这周到达的物资被调去别处,又得延后1个月。
而现在难民营里只剩半个月口粮,潘瑟族账上也没钱再买,问题来了,难民营另外半个月口粮不知道去哪弄。
玛卡:“听我哥说,昨天妈妈和大因都那为这事吵了起来,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拿难民营怎么办。”
纪安蹲下捡起小球,扔出,两只胖子一前一后相继追去,他抬头道:“会有办法的。”
二十万人,半个月用度,不是一笔小数目,反正地主老财是绝对不肯自掏腰包,但他说有办法,也并非在糊弄玛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