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一钰介绍完张家,又拿出第二幅图,“这一个人就让人费解了,此人蒙面,显然不想叫人瞧出他是谁,而越会这么做,就越表示他在心虚,也就是说他的身份绝不能暴露出来。而且此人的身份也绝不会比张家低,否则张景山不会冒险亲自会见。大人可知,在这东南之地不能暴露身份,又恰巧卷进盐案里的大人物可能有谁?”
郭文莺冷笑,“我看未必是东南之地。”
“大人的意思是.......?”
郭文莺没接他的话茬,只道:“卢大人可知道那日我在园子里还看见一个重要的人?”
“是谁?”
“缘月郡主。”
卢一钰“啊”一声,“大人是在怀疑此事东静王也参与其中?”
郭文莺伸手在桌子上敲了几下,神态忧思,她不是怀疑,而是十分怀疑。只是身为一个王爷,有封地有采邑,为什么会铤而走险做这样的事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既然做了,就不要让她抓住把柄,否则她不是封敬亭,可不会认这个什么皇叔的。
郭文莺道:“你再去查吧,他们肯定近日要筹谋一些事,把姜斌也带着去,让他想尽一切办法抓住那个女刺客,若抓不到也不用他再回来。跟他说,这是死命令。”
她知道姜斌这人,要是不给他施加点压力,他浑身的懒骨头就会发作,就像上回对付无影门就是这样,不给他施压,他也不会跑断腿的去找丐帮帮忙。这回不管他找哪些江湖朋友,她务必要个活的。
卢一钰自去办差,姜斌听到命令如何抓耳挠腮,背地里大骂郭文莺,自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