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亭被她安抚住了,也没再提这事,只说,“爷先见了先生再回来。”
他站起来走了,郭文莺这才松了口气,心说这阎王想一出是一出的,可怎么打消他的主意才好呢?
她真不知封敬亭为什么会看上她,她虽长得不错,但天下女人长得好看的也不少,而且她身上也没半分女子的温柔小意,要说与众不同,也就是这身硬骨头和一副臭脾气了,他一个亲王,怎么就死赖着她不放呢?
又过了几日,千盼万盼的西北军终于换防到了宁德,大军没进宁德城,直接被安排进东南军大营。
徐海和徐横带着五万人浩浩荡荡进了东南营,一大早封敬亭就带着手下将官在营门前迎接,充分的展现了对这些出生入死兄弟的感情。
几月未见,众人能再聚首,都非常高兴,相携着打算大醉一场。
郭文莺在人群里没找到邓久成,问徐海:“邓大人呢?”
徐海道:“那家伙带着辎重在后面呢,他一路上看他那些破烂都跟宝贝似的,那么多重物也舍不得扔一件,走来走去就拉到后面了。”
郭文莺心想也是,邓久成是个贼拉会过日子的,锅碗瓢盆恨不得都带上,再重他也会硬着头皮带过来。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丢东西。
路怀东自去安排西北军的住处,五万人马都安顿好,新一轮的训练也开始了。
又过了七八天,邓久成才带着人拉着一车车的辎重慢悠悠地赶来了。
郭文莺立刻跑去查看,见她心心念念的火炮和一些重型弩车、战车都在,这才放了心。
她笑着问邓久成,“老邓,这都是你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