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灯闪烁,这伙抢劫金店的狂徒全部伏法。
这么多年来,这个小镇都没有发生过如此重大案情,尤其是狗六四人在密闭的保险柜里差一点憋死。
五个人全部伏诛,整个小镇子都沸腾了,不过在监狱之中的五个人却有苦说不出。
“真的,我是受人指使,我不是主谋,主谋是那个要饭的瘸子!”
“警察叔叔,我真是愿望的,我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都是那个要饭的瘸子骗我的!”
对于这几个人的鬼话,警察们要是相信就怪了,这可是大案件,若是被他们得手损失可是千万。
“我真的不是主谋啊,我就是从犯,我是受人指使的,就是那个瘸子让我这么干的,这个家伙为了抢劫还自己打断了手脚,也是他告诉我们密码我才打开了保险柜!”
狗六叫苦不迭的坐在那里,他可知道,若是成为主谋他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了。
“根据周围人的口供,这两天你们一直都在欺负那个乞讨者,现在又想把所有的罪状都推到他的身上,你当我们都是两岁小孩嘛?我告诉你,你的几个手下都已经招供,就是你主使的,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你就准备把牢底坐穿吧!”
对于这种滚刀肉,警察也懒得再说,现在证据已经全部确定,尤其是那几个手下更是一口咬定是狗六主使,自己只不过是胁从而已,还把他很多老底都斗了出来。
“我冤枉啊!冤枉啊!那小子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我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一次他们可是要把牢底坐穿了,狗六满肚子的委屈,但以往的恶性现在拼凑在一起,大家互翻老底,于是这五个人恐怕和外边的自由世界彻底断绝了关系。
至于始作俑者叶尘,却彻底的消失在了古镇上,那些习惯了的好心人看着堆在角落里的被褥,却再也看不到那个只要饭不要钱的乞丐了。
一瘸一拐,拄着拐杖的叶尘哼着小曲,古镇虽美,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叶尘准备离开。
现在无牵无挂,说走就走,四海为家到那里只需要一顿饭就够了。
以前从未有过的清闲,现在到成为了叶尘生活的主旋律,看着周围年味十足的街道上灯笼高挂,叶尘这个四海漂泊的人却无家可归了。
“当年的济公是不是就这么逍遥自在!”
叶尘一边走一边想,玩味人生的他,脑海里涌出了很多东西。
时不时脑海中还有三爷爷的画面出现,一字一句对于叶尘来说有些陌生,却又很亲切。
这种失而复得的记忆说不清道不明,犹如一个个片段一般一闪而逝,如果你故意想要去抓,反倒抓不到。
就在他边走边想的时候,突然间看到远处的省道上,一群人围在那里,一边移动着,一边指指点点。
腿脚不便,再加上叶尘并不喜欢凑热闹,对于这种事情他也没有多少好奇心。
不过,正赶上那群人向着自己这边移动,叶尘迎面遇上想要躲也躲不开了。
“这女的是什么教徒啊?真虔诚啊!”
“是疯子吧,这一路从哪里来的!”
“你懂个屁,这是信仰,可是西藏不是在西北嘛,她怎么往西南边走,是不是走错路了!”
围着的那群人都是一些没事干的闲人,交头接耳下,他们的话也落在了叶尘的身边。
拄着拐杖,叶尘躲到一旁,但听到议论之后他还是向着里面望了一眼。
可仅仅只是这么一望,叶尘顿时愣住了,因为被那群人围着的人虽然狼狈不堪,但叶尘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三步一跪,跪下磕三个头,双手撑地再一次爬起来的阿娇心无旁骛。
从寺院出来之后,她恍惚间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挂着那串奇怪的珠子,她也感觉不到饥饿了。
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找到叶尘,三跪九叩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反正身体里有一种感觉,她就是跟着那感觉向前,一路向前没有终点,更是不知疲倦。
不吃不喝,不困不饿,阿娇就这样一直向前向前,对于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她一言不发,她心里唯有一个信念。
“阿娇!”
而就在阿娇心无旁骛向前跪拜着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虽然不大,但在阿娇的心头犹如炸雷一般。
猛然停住脚步,嘴里一直嘟囔着叶尘名字的阿娇不敢相信的向着自己的右侧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