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知肚明的都用着量词，很明显温润受肯定不是第一个，是不是最后一个还不好说，大家心知肚明，打个哈哈就谁也别揭穿谁了。

“最终都会离开我，再找个好人在一起吧。感情这种事情，装傻久了自然还是会发现不对的，反正闹着闹着就会分开吧，或者是怕我了，或者是讨厌我了，或者是厌倦了。”变态攻用了当年一句莫轩说过的话：“谁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几个人渣呢。”

呵呵，那你真是渣尽天下。

莫轩听到这话，淡淡回了句：“没什么介意不介意，当初刚看见觉得长得像有点膈应，后面想通了就好了。”

“只是长得像？”

“只是长得像。”

莫轩回答之后沉默了一会儿：“你不该玩弄别人感情。”

“我只不过在睹物思人而已，他们只不过是有点像你的玩意儿罢了。”变态攻又是笑起来，看上去眼底碎光闪动：“他们在我眼中连人都不是，怎么能算玩弄感情。”

莫轩直觉觉得事情不对，不管身上的伤，猛地坐直了大喊了一声：“青玉！”

“嘘，乖一点。”变态攻笑着靠近莫轩，贴着他没受伤的肩膀靠着，长发垂在莫轩的颈间痒痒的：“你那么喜欢他，我不敢杀了他，所以让人带他去后殿了，但是如果我不开心了就控制不住自己，他就会死得很惨了。”

莫轩表示自己也是个人渣：“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么一个下人？”

“那如果他是杨亮唯一的后人，你会不会在乎他一点。”变态攻摸了摸莫轩的头发：“轩叔，你以前最疼阿亮了，肯定舍不得他最后一点血脉都死在我的手上。”

“阿亮他嘴巴上虽然不说，但是对你是最孝顺不过了。”变态攻一寸寸沿着莫轩的肩膀摸下去，摸到他受伤的左手，手指贴着疤痕抹了几下，最后紧紧扣住他的手指：“他后面娶了的那个女孩子你一定也喜欢，为人最是爽快不过，漂亮又能干。他们真的很恩爱，让我在一旁看着羡慕极了，后面他们有了个儿子。“

变态攻这时候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们这一脉倒是好玩，看伴侣的眼神都是不错，每一代都是一夫一妻和和美美的过着。”

“只可惜我跟他在一起那么久，竟然一点都没传到他这方面的聪明劲。”

莫轩被他抱着难受：“你到底想干什么？”

“轩叔。”变态攻抱着他蹭了蹭：“你说，你这次再走了，我杀了所有人都去陪你好不好。我们都一块轮回转世，这样我就不必再寻你寻得那么辛苦了。”

“我知道你心善，定是不肯白白平添了那么多冤孽债的。”

莫轩从脚底凉到脑袋，他起先还觉得左文飞说这人疯了是骗他的，因为这人明明站在自己以前跟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更加聪明狠辣。

他岂止是个疯子，根本已经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