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轩住了偏殿之后,小使者就被赐过来伺候他了。
这人被换了一身衣服,几乎要哭倒在莫轩身边,到底是被莫轩好生安慰了一下,最后抽抽噎噎的站直了。
变态攻估计安置好了温润受,后脚就来了偏殿。
偏殿里面燃了地龙,但是比起外面还有些寒意的初春竟然还要冷得多。特别是那些跪在门口的使者,现在恨不得自己蒸发消失算了,感觉自己简直生活在冰天雪地之中。
主要是这两人在讨论一个比较原则性的问题,布雨。
变态攻表示他要的是布雨之术,而不是一堆需要很多人操纵的符纸,费人力物力不说,金贵得一撕就碎不说,还要那么多童男童女,搞得更加像邪教了。
莫轩则是直接多了,他表示什么都不行。
布雨之术不给,符纸也只在重要的时候给,童男童女一个都不能少。你既然说金贵,他自然要用上最好的纸,最好的丹砂墨砚,用最好的狼毫才能弄出这么金贵的玩意。莫轩深知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兔死狗烹,还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这种手段,他以前用的也不少,所以不管变态攻在那边怎么放冷气,甩眼刀子,他表示自己是个瞎子完全感受不到好吗。
变态攻在那边咬牙切齿,觉得这人忒不识相。
其实除了这些私人原因,主要原因也是莫轩不能给。说白了他这种修真体系是属于这个世界力量体系之外的,要是敢多说几句,分分钟被世界之力灭口,而且说真的这玩意是左文飞给他的,应该属于内部流通版,不知道没有接受过时空管理局改造的人受不受得了,玩意让变态攻爆体而亡什么的,左文飞如果知道是这种坑爹原因,没顺利完成任务,肯定要跟莫轩拼命的。
变态攻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耐着性子说了几句劝解的话就说不下去了,只能冷着脸抿着嘴高高坐在那边,到时让莫轩从中看出了几分当年狠毒受的娇气。
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没有结果,直到一个使者颤颤巍巍的进来把头好响一声磕在地板上:“贵人不肯练筝……又是捡了个人回来……”
变态攻当场就冷了脸:“那首曲子练了多少?”
使者声音都有些发抖,又是重重磕了记脑袋,莫轩听着都疼:“……还不到一半。”
“练了大半年了,还学不会一半。”变态攻当场起身要走:“看样子是我太宠着他了。”
其实他走了倒是比较好,虽然莫轩本人不是很在意这人在自己面前瞪自己或者跟冰柜似得发冷气,但是跟着他后面的小使者吓得都快要跪着了,面色白白的没有血色,好像能晕过去一样。
他们现在谁也不能奈何得了谁,但是说到底莫轩还是处于弱势,主要是变态攻收拾不了他还能拿小使者开刀。
但是很明显变态攻为什么叫变态,就是因为他不开心也要拉着人一起不开心,所以他起身之后又是瞪了莫轩一眼,也不管这人看不看得见:“跟上。”
莫轩毫无压力的站起来,反正他们现在也算绑在一起的蚂蚱,他很自信如果变态攻现在不好受肯定要拉着他自己不好受,又是吩咐了小使者:“你回房间去休息,不用伺候。”
变态攻冷冷一哼:“不过是个奴才,你倒是怜香惜玉。”
莫轩淡淡回了一句:“谢谢夸赞,不及神上。”
他毕竟也是商场上混过的人,以前被变态攻噎话大多数是看在那张脸的份上,要说牙尖嘴利的程度很多人都领教过被他气成内伤。要被迫去见一个跟自己长得有点像的人跟个女人似得哭哭啼啼或者胡闹,就是莫轩心里也不会很舒服,自然要回上两句。
变态攻一愣:“倒是口齿伶俐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