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会说那些话自污名节?你这个混球!”
“她爹……”
“爹……”
“都别说了老子不想听!害我嘚不嘚高兴好几日!气死老子了!你这个不争气的混球,今儿老袁家的脸都要丢光了!不过那耿家二丫头怎么也是被你占了便宜羞愤得紧,拒了这桩亲事恐怕也是觉得心里膈应,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可清楚了?”
此言一出,袁母与少安齐齐瞪圆了眼睛。
“她爹,你不是想要安儿去……”
“不该吗?他也老大不小了,婚事就在今年解决了吧。我这身子骨也不好,不求将来享受儿孙绕膝,起码能亲口喝上那杯媳妇茶吧!”
“……”
另一头,耿家院子恢复平静,一家子坐在一块儿用早点。一干人沉默不语,静静喝粥,时不时斜眼瞥一瞥那没事人一样的二丫头。
没事人一样的耿秋月面上确是没事人一样,一手端粥,一手执筷,夹酸菜夹萝卜,送入口中吧唧吧唧嚼起来,倍儿有胃口。
实在忍不住,一家之主的耿老大清清嗓子,发话,
“月儿,你今日做得太过了,往后咱老耿家和袁家人见了难免不自在。”
“有啥呀爹?这村里又不是只有袁家被咱们拒亲,不还处得好好儿的。”
耿秋月颇不以为意,依旧神色淡然吃菜喝粥,心想:若不是看在袁大叔的份上,您女儿我可以更狠。
这孩子真是惯坏了,耿老大有些头疼,与孩子她娘对望了一下,摇摇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