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李青的语气中，方四海不难猜到这部《鬼吹灯》是李青临时赶工的作品。

这样的一部作品，仅仅完成了三分之一就敢拿出来卖——

如果对方不是李青，有着巨大的名气，方四海难保不会跳起来骂娘。

“仅仅在还是第一卷而已，价格应该不会很高，就凭李青现在的名气，我觉着……反正也不会赔本不是？”吴邵波笑着说。

方四海微微点头，最终决定接受吴邵波的建议，拍下这部《鬼吹灯》的出版版权。

唐朝出版社的市场全在内地，所以只需要简体版权即可。

而在内地，唐朝出版社是首屈一指的行业领头羊，竞价方面也有着天生的优势。

方四海有着九成的信心可以把这部《鬼吹灯》的简体版权拿到手。

他的想法是不错，但现实却是残酷的。

《鬼吹灯之精绝古城》的第一卷仅仅只有二十五万字不到，然而主持人许雯的报价，就已经是让方四海虎躯一震。

在市场上普遍都是3%到10%的版税税率下，瀚海竟然敢叫价15%！

也就是说，出版社每卖出一本《精绝古城》，瀚海就要从中抽取15%的利润！

这还是保底报价！

这个价格，勉强还能让人接受，但更让人想要破口大骂的，还在后面……

当许雯说出《鬼吹灯》中文简繁体版权不分家，15%作整体打包价的时候，来自台湾、香港、澳门还有内地等地区的出版商们，反应过来后，一口老血差点就喷了出去。

原本信心满满，仿佛智珠在握的唐朝出版社总编方四海，以及香港文化出版社董事长王雍，脸上的微笑表情也是瞬间僵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