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没察觉那尴尬的气氛一般，一秒后自然地收回手：“对了，我还准备了另外的礼物。”他说着便将手伸到衣兜里，可从看见玫瑰那一刻就沉默不语的姜晓亦却在这时突兀地开口。

“够了。”他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总是怎么样？

肖照临听得一愣，已经握住锦盒的手指渐渐地松了开来。

“大多数时候我都觉得你是最棒的男友了，可有时候我又总觉得是自己错觉。”姜晓亦自嘲地笑了一声，“比如像今晚这样，我都不知道你有没有真的将我的事情放在心上，我最想见你的时候都见不到你人，照临，你……其实不爱我的吧？”

肖照临心中一动，想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当然爱你，因为他对自己的情感毫不怀疑，但在那一瞬间，姜晓亦迷茫的眼神撞进他心里，他却忽然什么都说不出口。

手里玫瑰垂落了下来，彻底失了颜色。

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姜晓亦像是突然间扔掉了包袱一般，他低头看着地面。

“他叫杨烈。”他突然说道，“你刚刚看到在后台那看到我们了是吗？”

肖照临微愣，随即意识到姜晓亦说的是谁。

“我们兄弟十年，一起组乐队五年，每次我等一个人等不到，他都会陪我唱歌。今天他突然跟我告白。”姜晓亦深吸了一口气，他抬起头来重新看向肖照临。

“我……照临，我们……还是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