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知道从哪一天起,音乐家不再找我说话了。
再后来,我们们几乎完全断了联系。但我始终留意着关注着音乐家的情况。
他一年还是开那么多次音乐会,水平还是那么的令人称赞。
他完全做到了他当初的理想——作为一名‘音乐家’站在台上,而不仅仅是一名演奏者。
当然,该失踪的人们还是在失踪。
全书完。”
“完了?”顾誉有点没反应过来。
“完了。”秦深淡定回道。
“所以结局就是‘即使音乐家那么痛苦绝望看不到未来,但他依旧活着’?!”顾誉的话音里终于带了些不可思议,也可以说是难以置信。
事实上,顾誉听完这个故事的结局差点就直想骂“坑爹”。哪有这样子结局的?这就像随手一笔写下的结尾,让原本跌宕起伏的剧情戛然而止,没有半点预兆的,实在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你总结的不错。”秦深像是完全没有接收到顾誉的怨念的语气,甚至还十分淡定的赞了他一句。
“你就是凭着这个这样的‘出人意料’的结尾拿到了奖?”顾誉继续难以难以置信。
此刻,即使原来认为自己文化修养还不错的——家里书房有全部读过的整整一面墙壁的书——但顾誉不得不开始认为所谓的文学家都是一群让人看不懂的难以理解其思路的家伙,否则为何他会觉得那些书都白读了。
“你又知道了?”秦深终于不再是面无表情的淡定了……他是淡定的挑了挑眉。
“陈贺给我读了新闻。”
秦深想象了一下,早晨的病房里,顾誉像现在这般半坐着靠躺在病床上,陈贺,也就是顾誉的助理,西装革履,一本正经一丝不苟的读着报纸——上面秦深获奖作品的评论。
然后,秦深不得不承认,这——非常有画面感。
秦深从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以至于他卡顿了一下,表现出了对顾誉的回答无话可说的情况。
“……”
顾誉疑惑:“……?”我说错什么了吗?
【突然摸不着头脑的疑惑脸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