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豆叶你可以摘,豆荚可不许动。”醢稷慢慢踱过来说。
“你为何只种黄豆?难道喜欢吃豆饭?”白晋忍不住问。大豆的淀粉高,有些吃不起黍米的人家用来当做主食。醢稷有制作醢酱的手艺,应该不会吃不上黍米。
“小子懂什么。”醢稷一边摇头一边踱了开去。
白晋看着老人消瘦的背影,想起刚才和张仪闲聊时他说的一些话。
“小师弟,下面师兄说的这些话你切莫要记住并且采取必要行动!”张仪按着白晋的双肩,一脸郑重地盯着他。
“哦。”白晋cos着孙宾版的冷漠脸,张师兄你又想坑谁了?
“听好。”张仪握拳抵唇咳嗽两声清清喉咙,“醢稷曾是韩王宫中的醢人……”
“所以?”
“你要把他的一身技艺学来!”这样就能一直有口福了!醢稷秘制的醢酱可是曾经的韩王才能吃到。现在出售的这些都是醢稷随手做的,没花半点心思都能做得如此味美,若是尝到那些倾尽心血制作出来的,岂不是人间至味?而且醢稷年纪大了,也没个传人,这门技艺失传了岂不是很可惜?
“你要我偷师?”据白晋所知,这些醢人的技艺是不外传的,非师门、血亲不授。
“咳咳,偷,窃也,咱们真君子不干此事。”张仪双臂环胸摇了摇头。
白晋死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真无耻啊,真无耻,是谁日后把楚王坑到怀疑人生的?
“小师弟,为了我们以后幸福的生活,你定要加倍努力啊。”张仪说得一派语重心长。
白晋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卧槽,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