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被打残了?在医院抢救?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从手下知道这个消息后,左狂有点不相信,他怀疑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
左冷傲,是他唯一的儿子,别墅里,左狂抽着雪茄。
“是的,被人废了双腿,现在在马水市中心医院抢救。”手下接着说道。
实在想不明白,谁敢把左少给打残,活腻了?
左狂愣了愣,眼神有点愤怒,随之而来的是抓狂。
“啊……”左狂的嘴里,发出一阵咆哮。
突然,他可怕的眼神,落在面前的手下身上,紧跟着站起来,手里还在燃着的雪茄,奋力地往手下的脖子插去。
这手下的脖子立刻被烫红起了一个大泡,却一声不吭,强忍着这巨大的痛苦。
“连我儿子都保护不了,我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何用。
左冷傲是他的独子,自然宝贝得很。
左狂穿着中山装,留着光头,嘴巴周围都是短须子,短须子有点发白。
他不仅是左冷傲的父亲,还是左氏家族的的家主。
早些年的时候,左狂收过废品,去工地搬过水泥,后来眼光独到,用全部的家当投了钢铁行业,几十年过去了,他的企业越做越大,成了当地有名的钢铁大亨,资产几十亿。
可是,要是儿子被打残了,他要这几十亿家产有何用?
“说,打我儿子的人是谁?”左狂发狂地问道。
“左少去追冷轻语那丫头,可谁知道冷轻语身边竟然有一个高手,那人叫凌宇,冷轻语死活不肯跟左少回来,双方发生了冲突,于是,于是左少就被凌宇给废了。”手下紧紧地低着头,不敢看左狂的眼睛,他害怕一抬头就没了生机。
“我儿子身边的那么多保镖呢?”左狂怒道。
“都……都挂了。”手下战战兢兢地说道。
“凌宇,我一定要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左狂没想到唯一的儿子,被他搞残了。
“老爷,凌宇在马水县,要找到他有点困难,况且我们在春市,距离马水县路途遥远,不过凌宇既然和冷轻语在一起,只要我们抓住冷轻语的父母,不怕凌宇不出现。”手下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