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严晟轻声问了句：“以后有什么打算？”

被突然这么问，姜小余愣了愣，苦笑了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严晟见她不开口，也不好再问，缓慢的步伐，欲言又止，似乎不怎么放心，感觉也就这了，他总不能事事顾得周全。

姜小余目送他离开，再回到屋子里。

真的是越发冷清，空落落的，没有人气，让她不由得怀念起医院的热闹。沉寂了一会，眼角一抹暗淡，也是时候划上一个句号了。

这晚，姜小余睡得很安心。

清晨暖阳的黄金色才悄悄出现在天际，马路上的鸣笛声还没有开始，姜小余已经起来洗漱好，吃了早餐了。

先是出门去了房东哪里，时间太早，房东一家都还没有起来。姜小余按了好久的门铃，才听到里面窸窣的声音，房东的老婆穿着宽大的随意打着哈欠开门了，隔着一道防盗门，眼角糊着眼屎，一时间没有想起来她是谁。

“你是谁啊？”

“早上好，我是2号楼304的住户姜小余，不好意思一早打扰你。”

房东老婆有些印象，还是不大清楚：“你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那个很抱歉，我打算退房了，想问问您还差多少的费用，一并结清了吧。”

房东老婆狐疑的看着她，听到要退房就不高兴。

这下子可完全清醒了，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你刚刚说你是谁？姜小余？好，我记着你了！我告诉你，想退房，不可能！一大清早的就退房，你这是看不起我是不是，巴不得我租不出去房子！”

“滚滚滚！什么人啊。”房租老婆连说了三个滚，十分生气，呸呸的吐口水的动作，好大哐当一声就甩上了门，最后“晦气”两个字的余音传出来。

说实话，姜小余有点懵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