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难道没注意古旗军的话？”系统笑着说，“人家真正担心的是你走了之后这个组织就会失去你的庇护，从而无法面对诸如天帝这样的强者，当然了，他心里肯定也有不舍得，不过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就是了。”

“我发现你总是喜欢把人往坏的方面去想。”张谦说。

“因为人心总是坏的。”系统说。

“是吗？”张谦皱起眉毛，“你这太绝对了吧？”

“呵呵，”系统笑了，“你们人类，所有的一切看起来美好的感情，包括亲情、友谊、爱情等等，其实都不是美好的，你扒开了表面去看里面，你就会发现，这层美丽的外表下面隐藏的其实是黑暗的内在。”

“我不这么认为。”张谦摇头。

“你随便。”系统说。

“我不说别的，我就说我父母从小疼爱我，把我养大，这份感情难道不是美好的？”

“并不是。”

“艹，那你倒说说为什么不是美好的。”张谦说。

“你要换个角度去想”系统刚说了这几个字，突然就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刑天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张谦！”

张谦站起身打开门看着他：“有事？”

“刚才镇元子过来找我说似乎有了我最后的力魄的消息了，我打算去看看，走吧和我一块。”

张谦一愣：“真的？我靠那还等什么，走！”

然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许雯和小雅，许雯笑着说：“你去吧，我待会让小雪和小美过来陪我。”

张谦一点头，带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