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自从前线回宫,他心思多半放在政务上,闲暇之余,陪伴宇文霖萱,岳奴娇几人
大婚前夕,才记起阿黛诺澜的存在
盯着眼前佳人,杨钺抓起锦帕,抹去她秀面泪水,紧攥着柔荑,尴尬的道:“诺澜,朕大意了”
杨钺突然柔情似水,令阿黛诺澜面容羞红如霞,埋怨道:“大唐,突厥连年作战,被俘虏的女子不少,嫁给两方将领王侯的不少
臣妾沦为唐军俘虏,又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大婚,自然陪伴皇上,安心相夫教子
然臣妾清楚,容易得到的东西,最不被人珍惜
臣妾自知自己身份,不敢奢求皇上宠爱,只盼皇上偶尔前来,不要让臣妾沦为宫女眼中的弃妇”
闻声,杨钺把阿黛诺澜揽进怀里,惊得佳人惶恐,紧张的道:“诺澜身体柔弱,还望夫君怜惜”
“夫君?”
这一声软绵绵,柔糯糯的叫声,让杨钺开怀大笑,轻拍着佳人柔荑,笑问:“诺澜,你如此迫不及待,欲献身服侍吗?”
迫不及待?
急于献身?
阿黛诺澜秀面刷的彤红,似花蕊突然绽放
“臣妾”
“臣妾才没有?”
含羞的眼眸不敢直视,垂首道:“皇上,你你又欺负臣妾”
“哈哈哈!”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今夜,朕会让公主体会什么叫怜香惜玉!”
言罢,杨钺不再啰嗦,抱起佳人,拉起床沿纱幔,俯身向亲吻而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怒气横生时,杨钺俯身吻下,落在了她唇上。
一时,阿史那诗雅芳心巨震,身躯僵硬
杨钺故意在她唇畔霸道的旋转,似品尝美味佳肴,徐徐渐进,撩拨着,诱惑着。
惊愕中,也许是抛去顾忌,回应着他的霸道,起初,小心翼翼,似笨拙的小鹿仅在河畔处觅食
少时,水到渠成,所有的回应,全成了本能,怀抱杨钺,俯身上去。
内心恶魔一经释放,瞬间张牙舞爪,无所顾忌,好像要撕咬着毁灭一切
一瞬间,早忘乎所以,沉浸其中。
良久,杨钺捧着她螓首,在额头印上一吻,把身穿嫁衣的佳人,紧紧抱在怀里,静静的抱着
阿史那诗雅茫然若失,羞涩矜持,望向杨钺,几次欲挥拳打趣,又收回柔荑,拧在杨钺肩膀,轻声叫:“时日不早,夫君去诺澜寝室过夜吧!”
“哈哈,夫君更愿意留下来过夜“杨钺情绪激动,声音略微沙哑
“才不让你留下呢?”阿史那诗雅轻嗔,从杨钺怀里起身,走出外间端来酒寄给她,俯身贴耳,放下矜持在他耳畔嘀咕
闻声,杨钺眼眸相望,似乎倍感惊讶,询问道:“当真?”
“嗯!”阿史那诗雅羞赧的点头
杨钺端起酒杯,与佳人玉臂环绕,喝过交杯酒,再次在佳人唇角印上深深一吻
“坏蛋!”
“都肿了!”
阿史那诗雅秀眸剜了眼杨钺嗔怒,把杨钺推出寝室,关闭木门,面孔火辣辣的道:“还要他及时收手,差点沦陷了”
杨钺哼着小曲,心情欢快,快步走进阿黛诺澜寝室内,哄走留守的宫女
被阿史那诗雅激起的欲念,令他亢奋焦急
霸道在坐在秀床前,强势揽着佳人肩膀,阿黛诺澜知道杨钺前来,被她弄得生疼,轻声道:“皇上,你你自重!”
“诺澜,今日大婚,春宵一刻,你在墨迹害臊什么”说着,杨钺抓住佳人柔荑。
红盖头下,阿黛诺澜秀面绯红,眼眸中噙着泪水来回打转,她都嫁给杨钺了,仍然被杨钺当做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