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狐
杨钺的禁军将领,常常伴随杨钺出没
这一刻,赵玄狐出现在城头,杨钺必然留守城内
当年,他带兵惨遭被杨钺伏击,数次战役,让杨钺击溃
狼狈返回王庭,遭各部落首领奚落,讽刺
今日,领重兵攻城,他定破城擒获杨钺,洗刷往日耻辱
扬起兵戈,指向城头,向兵卒狂喝:“全军奋力进攻,首先入城者,赏银百两,生擒杨钺者,赏银千两,搭救公主者,赏银万两,额外奖励女眷”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且突厥精骑,怀复仇怒火前来
将令传出,前线悍勇攻势越发猛烈,少数悍卒突破唐军箭雨,抓盾牌,沿云梯向走道攀爬
北门上
赵玄狐眼眸死死盯向城外猛攻突厥悍卒,遭遇数倍敌军,面孔无惧,始终保持淡淡笑意
坚持半时辰,接近午夜时,赵玄狐向校尉吩咐:“按站前部署,有秩序带军队向城内撤离,做好隐藏”
“遵命!”
校尉含笑,不多逗留,首先通报旁边校尉,领兵退出战场
于是乎,每隔半刻,北门自有一队兵勇撤离
午夜时,突厥悍卒没有破城,但北门守军越来越少时,突厥悍卒逐渐占领上风
城外,温伯颜仰望城头战况,思绪诧异,向阿古斯道:“汗王,唐军举动古怪,似在陆续撤离,若杨钺弃城逃离,怎能甩掉突厥骑兵”
“你怀疑杨钺提前撤出城,赵玄狐在为他争取逃亡时间?”阿古斯询问
“汗王,杨钺狡诈,多半收到消息,提前逃亡,好在铁将军领军,马上攻陷城池,杨钺是否在城内,将查清楚
然某内始终惶恐不支持汗王亲领军队入城,今夜,谨慎些好,提防杨钺在城内留伏兵”温伯颜淡淡的说,思绪紧张
“也好!”
“传令铁木尔,杀进城内时,步步为营,提防城内有诈!”
阿古斯屡次在杨钺面前吃亏,晓得杨钺不简单
纵然胜券在握,但未将唐军驱逐出城内,没彻底控制城池时,他仍有顾虑
近来,损失数十万精锐,当前,阿古斯不远再损失一人
温伯颜得令,亲自策马前往前线,向铁木尔汇报
顺势观战,洞察城内情况,推测杨钺有何阴谋!
观望中,城头传来军令:“快速撤离,保护皇上从南门突围!”
“快速撤离,保护皇上从南门突围!”
耳闻唐军军令,眼见赵玄狐带兵仓皇退出战场,温伯颜微微诧异,暗暗嘀咕,莫非杨钺还在城内?
一时,思绪高涨,高声向铁木尔道:“将军,赵玄狐领兵撤离,赶紧杀进城内,杨钺可能仍留城内!”
身为前锋将领,铁木尔指挥战斗,自然注意到城头唐军变化
不管温伯颜是否提醒,他绝不让赵玄狐带兵逃亡,况且,杨钺可能尚未撤退
建功立业,血洗耻辱时,怎可错失良机?
扬起兵戈,高声喝令:“擂鼓,入城!”
北门唐军撤离,少时,北门沦陷
大量精骑扬刀呐喊,洪流似得闯进城内
铁木尔抓紧良机,领兵入城,沿街道长驱直入,带少量精兵向南门追杀
一路奔袭,进军顺利,沿途仅遭遇少许唐军抵抗
赶赴南门时,城门敞开
铁木尔没有追上杨钺步伐,更未追上赵玄狐脚步
恼怒之余,领亲兵杀出城
今夜,若杨钺逃出城,休想逃回长安
温伯颜留守城外,在大股精骑闯进城内后,迟迟没有动静,更没有遭遇伏击
策马折身返回阿古斯身边,面目笑意:“汗王,城内进军顺利,怎奈好像未搜寻到杨钺踪迹,也未找到赵玄狐踪迹”
“怎么可能,除非杨钺提前逃亡”
阿古斯大失所望,领兵前来时,他怀揣必胜之心,必擒获杨钺,报仇雪恨
杨钺消失无踪,令他安排前功尽弃
如此,诺澜定被杨钺提前掠走
“这狡猾的贼子?“阿古斯呢喃的道,扬起马鞭,狠狠抽打在马背
“汗王推测没错,杨钺多半提前逃亡,如此一来,占领城池,没有任何意义,若强行入城,多半遭遇四面前来的唐军包围!”温伯颜紧攥拳头,也失望落寞
中受降城处在丰州,西受降城,东受降城之间,绝非安营扎寨之处
今夜夺城,若安营扎寨,恐让唐军包围
交谈中,城内突然传出惊声,城池上空,黑夜像让烈火弥漫,亮如白昼
“怎么回事,城内为何突然起火”
阿古斯突闻城内惊呼,望向漫天火光,暗叹不好,焦急询问
温伯颜一筹莫展,毫不知情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