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杨钺不想和宇文汰啰嗦,直言道:“宇文将军,变革之事,朝堂态度强硬。
当前,伤害军门世家利益,但待收复九方节度使,将带来不菲意外财富,军门世家,也可分的美羹。”
“王爷,言语太过笼统,即使朝堂变革,也不能伤害宇文家利益。”无法保全其他家族利益,宇文汰唯有力争保全宇文家利益,毕竟,朝堂军队强大,在不损害宇文家利益的前提下,也能勉强接受变革。
一时,杨钺大概猜出宇文汰心思,反复思量,假若能减少变革主力,何不给对方些甜头。
杨钺道:“宇文将军,本王权力有限,要弥补宇文家损失,难度极大。
不过,当前宇文家有两种可能,要么宇文家参与商业中,掌管粮食流通,会获得巨大利益。
要么,朝堂和宇文家鱼死网破,该怎么做,宇文将军可回府,与太傅商议,不必着急回答。”
言及与此,宇文汰冷凝面孔中,渐渐露出笑意。
然而,杨钺意图极其明显,从内部分化军门世家,像剥洋葱似得,层层推进,待手中足够强大,再直接灭掉宇文家。
那时,宇文家失去外援,会毫无还手之力。
宇文汰沉思时,突然书房外,传来范长文声音,道:“王爷,微臣有要事汇报!”
“进来!”杨钺唤道。
范长文匆匆推来房门,神色惊慌走进来,看到宇文汰想,神情稍稍犹豫,依旧惊慌道:“王爷,韦家家主韦长丰,率领家丁,在京郊外,与丈量土地的齐大人冲突,事情在不断扩大,关中四姓,及不少大地主,纷纷派家丁参与,事情再不处理,可能会扩大化。”
闻声,杨钺不顾宇文汰存在,匆匆书房走去,冷语道:“韦长丰在找死吗,朝堂确定之事,他竟敢聚众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