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钺闻言,神情坚毅,转身盯着宇文石,道:“中书令,我何罪之有,何为人证,何为无证,杨钺时运不济,接二连三被贱人陷害,你家霖萱小姐,也确实国色天香,亭亭玉立,乃长安城一等一美女,然我杨钺何曾做过卑鄙之事。举头三尺有神明,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若执意认为我有意辱没霖萱姑娘清白,行,我认了,但你堂堂中书令,这点能耐吗?我看也是徒有虚名,不分是非,被人玩弄鼓掌的角色罢了!”
记起当年之事,今日之事,杨钺毫不客气讽刺了宇文石,反正对方不敢杀他,他也无所顾忌。
“你…,我会查清此事,若有人故意糟蹋宇文氏名声,老夫非把他千刀万剁!”宇文石暗怒,盯着杨钺,反问:“六皇子,芙蓉馆内,当场被抓,封裕山将军为人证,至于物证…”
宇文石没有道明,直接把杨钺衣衫丢在大殿中央,逼问道:“难道这不是物证吗?”
“呵呵,芙蓉馆内,我说的很清楚了,我被人行刺,昏迷不醒,醒来时,被封裕山生擒,他看到我诱拐霖萱姑娘吗,看到我主动凌辱宇文霖萱吗?”杨钺故作镇定冷笑。
宇文霖萱失身与他,这是更改不了的事实,杨钺从未否定过。所以,没有纠缠他是否辱没宇文霖萱清白,反希望把话题转移至,他为何出现在芙蓉馆,只要证明他非自愿出现在芙蓉馆,所有问题将迎刃而解。
宇文石面色不是很好,杨钺询问的两件事情,确实没有人直接证明杨钺绑架宇文霖萱,有意报复,辱没宇文霖萱名声。
欲了解事情前因后果,唯有通过宇文霖萱之后,获悉事情前因后果了,不然,这会儿,奈何不了杨钺,然而宇文霖萱先前受到伤害,心绪低落,他不想再对伤口撒盐。
咬牙切齿道:“哼,今日之事,我会查的清清楚楚!”
“你最好查查的清清楚楚,把真相公布于众,还我清白,免得我尚未婚配,被人陷害辱没了名声。”杨钺目光盯着宇文石,闪烁不定,不时瞟在宇文霖萱身上。
今日,他是受害者,宇文霖萱更是受害者,事情传出去,他的名声受损,宇文霖萱名誉同样会受损,最终,吃亏的依旧是宇文霖萱。
宇文石是否公布事情真相,必须考虑宇文霖萱处境。
又被杨钺摆了一道,宇文石知晓对方言语没有半点谎话,却充满威胁之意,问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