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爷爷，我一直带着呢！您看！”

包小柒说话间便将一直带着脖子里的玉葫芦拿了出来，墨色深绿经过包小柒这段时间佩戴竟是越发好看了。

“嗯，好，好，好！”牧常鸣连说三个“好”字，却未做其他嘱托。

“额，爷爷，那个……”包小柒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之前猜测到的想法说出来。

“嗯，怎么了？有什么想问的话你就问吧，爷爷不会瞒你！”牧常鸣慢慢说道。

“嗯，爷爷，您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倒了？医生说您这是被人气的……”包小柒不能将自己知道牧雪杉来过的事情直接说出来，那样会十分诡异。

“哎！”牧常鸣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刚想开口却被包小柒打住了。

“爷爷，您要是不想说咱就不说，不要勉强啊！”她不过是想要让老人将心中郁气疏散出来，若是因此反倒加重了那份郁气，这样还不如不说。

“哎！”牧常鸣再次重重叹了口气，之后幽幽道：“小七啊，爷爷这的确是被人气病的。”

牧常鸣苦笑一声，像是陷入了遥远回忆，之后瞬间又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道：“其实这样没什么好瞒的，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再是丢脸也不是丢这一次。”

“爷爷……”

“你放心，爷爷没事儿的，说出来也好，说出来爷爷心里反而舒坦。”牧常鸣冲着包小柒摆了摆手道。

之后牧常鸣将自己之所以被气到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