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石墨看着郁思雨那愁眉不展的样子,当天晚上就抱着郁思雨安抚了一阵,虽然这样说有些不道德,但有时候就是这样,楚楚可怜的女人更加能够激起男人的怜爱之心与保护的欲望。
柳石墨就是如此,瞧着郁思雨那委屈巴巴的样子,柳石墨却觉得可爱的紧,刚想逗弄一番,又想起近日郁思雨所经历的事情,也就歇了心思。但是套一些利息还是要的,于是柳石墨的身子慢慢朝着郁思雨靠近,凑近小声说道:“娘子,不要担心,这件事情就交给为夫处理吧!保证让娘子满意!”
郁思雨转了个身,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另一边,郁常发听说了今日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在现场,这天不知道在哪里风流快活呢!放任自己的老婆孩子去人家门前闹事,他竟是一点都不担心,真不知道这个人如何放得下心!不过,好像这样看来,一家子脾气秉性倒是相似,要不有句话说的好,叫“不是一家人不见一家门”呢!
郁常发就在家里,一脸怒气的等着郁王氏母子两个回来。本来郁常发的相貌还算是端正,但是在那跳跃的烛火映照下,郁常发那冒着怒火的面庞显得有些面目狰狞,再加上他是不是发出的狞笑声,连鸟都惊动了,活活就是一个从地底爬上来索命的恶鬼,恐怖极了。
郁王氏和那孩子回来的时候,郁常发正在院子里提着一盏油灯等着,那个场景别提多么惊悚了,连他们娘俩儿也被吓了一跳。
郁王氏心有余悸的埋怨道:“你大晚上的不进屋子里去,在外面这么个样子,干什么!这是打算吓死我们娘俩儿么!”孩子就径自回屋了,可能是吃的太饱了,喊了一句不吃晚饭了,回到屋里倒头就睡。
郁常发的语气也不好,等了这么久这个婆娘才回来,而且还总总是一副尖酸刻薄的语气,这让郁常发很是不喜,语气倒是更加不耐烦,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才回来,赶紧去做饭,等吃完饭,我有事跟你说!”
郁王氏虽然一向是张扬跋扈惯了,但是对于自己的丈夫郁常发还是很是忌惮的,平时总是要讨好的,因为郁常发才是家里的经济支柱,家里那微博的积蓄都是郁常发在外面做活时候拿回来,凭借着郁王氏的抠门攒下来的。因此,郁王氏也不好和郁常发正面起冲突,二人的关系与其说是夫妻,倒不如说是一个相互利用的合伙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相互嫌弃,喜新厌旧是人的通病,尤其是男人!二人能够凑合着过了大半辈子,不知道该是说神奇还是可悲!
晚饭时候,郁常发很是很严肃的对着郁王氏说道:“那丫头被虐.待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你以后给我消停点,别再给我添乱了,不要去找那个丫头了,知道么!有什么事情都给我现在憋着,不然出了事情,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不得不说,郁常发能够混的不错,那灵光的脑子、会察言观色的眼色可是功不可没。可惜,目光短浅的郁王氏倒是不听。
郁王氏嘴上说好,心里却是嫌弃郁常发的胆小怯懦,觉得郁常发不堪大用,这点小事就被吓怕了!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心道:“大家都是相信我的,怎么会相信那个小浪蹄子!不行,我还是要再去看看,没准能够敲她一笔呢!”郁王氏还是不想放弃自己的计划,在她看来,郁思雨也算是自己养大的,现在发达了怎么都该有自己的一份,只不过手段有些不光彩罢了!她似乎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对待郁思雨的。
这件事情过了没有几天,郁王氏就坐不住了,打算亲自去找柳石墨那个男人谈谈,虽然郁王氏确实是有些害怕柳石墨,但是一想到那大把的银钱,郁王氏就有了勇气。
这天早晨,郁王氏来到柳家的田边,正好是柳石墨一个人在,郁王氏心道:“一个人也好,我就不信你舍得那个丫头就这样被人泼脏水!”
郁王氏很是大摇大摆的走到柳石墨面前,发现柳石墨那如墨的眸子就像一个毒蛇一样紧紧盯着自己,郁王氏毫不怀疑下一刻这个男人就会跳起来撕毁自己。在那样的注视之下,郁王氏还是有些紧张,不过总是要有一些威胁人的气势,梗着脖子说道:“柳石墨,你应该也是猜到了我的来意,当初你娶那个丫头给的聘礼确实是不少,但是我现在还是觉得给的少了一些,那个丫头无父无母,我们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你怎么也该孝敬一下长辈吧!”
郁王氏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生怕柳石墨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似得,补充道:“你放心,只要你照着我的话去做,我以后绝对不会张扬关于那个丫头的事情,这个也算是对于我家儿子的一些赔偿吧!毕竟,我们还是一家人,我不会太过为难你们夫妻!”
柳石墨都要忍不住为郁王氏的厚脸皮拍案叫绝了,真是不知道世上竟然还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另一边,虽然柳石墨特意叮嘱郁思雨,要她自己在家歇息,但是郁思雨觉得自己的腿已经好了,也不能做一个蛀虫呀!再说这几天的事情闹得自己心情很是不好,也想要出来散散心,于是就跟柳老太说了一声,独自出来了。
本来郁思雨没想到要去哪里的,可能是对于这条路走习惯了,结果走着走着就到了柳家的田里,却见自己的大伯母郁王氏竟然在地头上和柳石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郁思雨慢慢凑近,打算听听二人的谈话,况且现在这里除了前面的柳石墨和郁王氏,四周空无一人,郁思雨也就不用担心被发现,正大光明的听着二人的对话。
不过,二人是背对着郁思雨的,郁思雨看不清柳石墨的表情,但是却能够听清楚二人的谈话,不由得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