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解决,那就真无公平可言了。
哈依德和周轩说着话,来到飞机前,早有二十名随从服侍在两边,可想而知,国王和王子出行该是怎样盛大的场面。
没有登机台,却有镶金自动舷梯!站在上面,电梯稳稳启动,昆洋还是被晃得差点摔倒,是被脚下身旁的金灿灿晃晕的。
伯塔酒店的奢华却又不俗气,让周轩等人印象深刻,进入机舱,真不知该用什么语言形容。黄金铺路,钻石点缀,无一不是从世界各地集合而来的极品。
“这样的生活,只怕是人间物质上的极致了吧。”周轩感叹道。
“可以这么说,那些超级大国的总统也是望尘莫及,他们的专机或许比我们王子的大,但却不敢这样铺张。”哈依德哈哈笑道。
周轩也呵呵笑了,和哈依德在宽敞舒适的大沙发中坐下,没觉外形特别,坐下后却觉得身体每一处都得到了依靠,格外放松。
“是不是投胎到你们国家的王子公主什么不用干,每个月都得不少钱吧?”裴胜男好信的打听道。
“也是因人而异,有的王子每个月只有二十万美金,还有些股份以及到达一定年龄才能掌控的资金。而那些出类拔萃的王子,刚出生可能账户就趴着几个亿。”哈依德淡淡道,这是迪拜的常态,没什么好惊讶的。
“他们是不是买通了阎王爷,太会投胎了啊!”裴胜男感慨万千,命运太不公平,她记忆深刻是母女相依的三十平米的小旧屋,还有怕生病,每天被老妈逼着出去锻炼身体。
“呵呵,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样的生活。”哈依德大有深意道。
在这些特殊的国度里,每个国王都有很多妻子,然后会有几十个儿女,因此王储的明争暗斗一直都很激烈。开始是哥哥传弟弟,熬走一个又一个老头,颤巍巍上去,也当不了几年国王。那还是幸运的,毕竟还有一些熬不到自己就离世了。再后来,这个制度被废黜,但私底下的汹涌暗潮,便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代价。
哈依德虽为商人,但也是为王室效力,这些话是不会向外说的。
“周先生,看您面色疲惫,是否需要睡一觉啊?”哈依德关切问道。
“无妨,如果方便的话,倒是想冲个澡活动下筋骨。”周轩呵呵笑道:“这几日不在海上,活动量变少,反而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