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苗霖并没有直接给出建议，而是反问。

“周轩，知道为什么我建议你们两个公司独立核算吗？”

“正规化。”周轩想了想答道。

“这是其中一个因素，普通市民或许不懂暗物质是什么，但是这个实验室受到了许多正规和非法组织的关注。你还敢明目张胆用投资公司的钱，去填公司的窟窿，如果被人抓住把柄，也够你蹲监狱了。”苗霖嘲讽道。

“服务公司也是有盈利的，不至于这点房租拿不出来。而且，我们的人员就是通用的。”周轩解释道。

“你这种感性的解释在公司管理上行不通，反过来讲，你们不用服务公司去承担投资公司的成本费用？”

周轩语噎，当然是承担不起，但是没人对此提出质疑，包括市里的那位申杰主任。

“周轩，我可能吃的亏太多了，所以在你具备经济基础的时候，要学会撇清不相干的责任。”苗霖叹了口气。

“苗苗，我知道了，以后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吧。”

“你是当家人，这些也都要慢慢学。”

回到办公室，苗霖对于实验室的工程项目很重视，建议委托给招标局进行招标。一切都按正规程序来，而且还要做到每一笔款项的公开透明，让市政府起到真正的监督作用，这样才能避免没必要的麻烦。

“对，对，这个说得很好，就按你说的办。”

周轩心中豁然开朗，由招标局出头，吸引一些国内有正规资质的工程公司，来做这件事情。这样一来，对于社会和政府，都有很好的交代。

来回翻看财务报表，苗霖又在一堆资料里找了好久，眉头一直皱着，周轩纳闷问：“苗苗，找什么呢？”

“公司有五个亿的缺口，去哪里了？”苗霖问。

“这个……”周轩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