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回来过。”闫平川轻笑。
“私底下约会呢,去首阳或者世界各地,谁看得见?”
苏芳菲的话俗,但问得相当直接,记者们立刻竖起耳朵,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你说没有,就没有,证据呢?
“你们这样毫无凭证的猜测是对我的不尊重,也是对周轩父母的极大侮辱。据我所知,他们都是普通小镇的居民,过着安分守己的日子,这样的猜测会打扰到他们正常的生活。”闫平川沉声道。
“闫校长,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们也会猜测您的高风亮节。”另一位记者不客气的说道,他就是当初被闫平川赶出办公室的其中一员。
闫平川微微摇头,开口说道:“我希望广大媒体能把注意力放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而非这些私人问题。好吧,我本人为ab血型,而周轩的户口上为o型,这个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生物常识大家都懂,周轩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如果大家再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疑惑,那就只能进行更为严谨的医学鉴定,我想没什么意义吧?”
记者们面面相觑,唉声叹气,一条极有价值的新闻泡汤了。有些事情不在乎真假,热度最重要。
周轩暗自叫险,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血型,闫平川早就在档案里找到了有利证明,打了一个漂亮的反击战。
私生子问题迎刃而解,但是记者的问题远不止这一个。
“闫校长,校园事件屡屡不鲜,外界传言,周轩分得三百万润笔费,可否属实?如果不是,那么周轩到底分了多少钱?”又一名记者问到。
这回轮到艺术家们不淡定了,一字一万以上的当代艺术家大有人在,但四个字三百万的,从没听说过。还有多少知名书法家,一生穷困潦倒,那些优秀书法作品最终也是无人问津。
“周轩没有因为题字获得一分,或者一分钱以上的报酬。”闫平川肯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