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都是看店的，掌柜的不在，哪有钱啊！”姜靓换了称呼，陪着笑脸。

“不老实，刚才他还要招揽生意。别跟我装迷糊，已经是照顾你们了，旁人都是五千！”红毛不依不饶。

“没钱，这是剩下的面包，你可以取走。”周轩不高兴了，这分明就是打劫。

“你这是什么态度？”红毛举了举胳膊，指着姜靓问：“她是你的马子？”

周轩摇头，马子这词还不熟悉，姜靓却连忙点头，“这就是我男朋友，你看，我们都快穷死了，几天没饭吃，就靠啃硬面包撑着呢！”

“小模样还凑合，跟哥走，给你饭吃。”红毛一脸奸笑。

姜靓连忙躲在周轩的背后，“大哥，别闹了，我家大姨妈来了。”

“嘿嘿，我就不喜欢遵守交通规则。”

“兄弟，没事儿就走人吧！”周轩冷着脸道。

“别逼我动手，瞧见了吗？我的外号是瘦虎，别看我瘦，虎起来吓死人，谁敢不给面子。”

红毛侧身，故意显摆胳膊上的刺青，用了特殊的颜料，刺的正是一只白色的猛虎。细瘦的胳膊怎么挤也没有疙瘩肉，周轩摇头笑了。

“你笑什么！”红毛恼羞问。

“六神位置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中间勾陈、螣蛇。兄弟，左臂不该刺白虎图形，为冲撞错位。白虎乃肃杀之神，容易引来刀剑之灾，尤其是白虎当位的酉时。”周轩怕红毛听不懂，又解释了一句，“酉时，就是晚上五点到七点，差不多就是现在。”

红毛一下愣住了，失口道：“有两下子啊！连这都能看出来。”

“没水平敢开起名馆嘛！”姜靓道。

“你叫什么名字？”红毛问。

“周轩！”

“真让你说对了，我刚才来的时候，差点死在刀下。”红毛嘘呼道。

“大哥，你们这个行业，容易结仇的。”姜靓插口。

“你懂个屁！”红毛不想搭理姜靓，对周轩道：“刚才我经过一个楼下，你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