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个傻子上了床!
姜靓早就烦透了,姿态不雅地坐在她口中所说的沙发上,摆着小手:“五百块钱就想累死我啊,以后必须是有偿服务。哦,你不懂,就是拿钱来,我才回答问题。”
“我身上没带银两。”
“不要银子,花不出去,还要去银行兑换,这东西就行。”姜靓从裤兜里,扯出了一张红票子。
周轩懂了,这就是这里的流通货币,难怪这风尘女子这么喜欢。
正在发愁如何弄到钱,有人推门进来了,一名三十出头的男人,方头大脸,长相憨厚。
“周师父在吗?”男人问。
“本人周轩。”
“好年轻啊,跟朋友说的不太一样。”中年男人有些犹豫,介绍人说,周师父应该是古装打扮,留着胡子,这分明就是个愣头小伙子。
“有志不分年岁,这位兄台,眼下田宅宫泛出亮黄之色,必然家中喜添男丁,从颜色判断,一月之前。”
“厉害啊!”中年男人竖起了大拇指,“呵呵,我家三代单传,这是大喜事,所以,前来求个名字。”
姜靓见周轩说得有模有样,好奇地站起来打量中年男人,“周轩,我怎么没看出亮黄色。”
“观色之法,我可是跟师父学了五年,岂能随便掌握。”周轩摆手,不理姜靓,“兄台,敢问大名?”
“秦有志!”
“孩子重量如何?”
“正好八斤八两。”
周轩没问孩子的生辰时间,他都搞不懂现在是何年何月,天干地支更是无从推断,略微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师父曾传授给我对时取名之法,眼下应该是午时,对应则为子时,有道是择时不如撞时,孩子取名秦子坤如何?”
“哪几个字?”秦有志听不明白。
“笔墨纸砚在哪里?”周轩问。
可能要有钱赚,姜靓表现得很积极,起身在大桌子下面一通翻腾,还真就找出了毛笔和一瓶墨汁,还有一沓大白纸。
一边铺纸,姜靓低声说,“周轩,昆字不对吧,上面是日,下面是比,内涵很深。”
她这种人,脑子里没好词,凡事儿都容易想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