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晴痛得直流泪,哭个不停。
“小晴,别哭别哭,你越哭会感觉越痛。诗诗,给小晴拿点零食过来。”罗天旺说道。
等罗小晴的注意力放在零食上面的时候,罗天旺突然将罗小晴的骨折的地方用力一拉,将罗小晴的腿骨拉正,然后飞快地用事先准备好的木棍固定住。
“我这里没有专业用的石膏,只能这么将就一下。不过小孩子的腿恢复很快,绑个一两个星期,应该就能够恢复过来。”罗天旺说道。
其实,如果罗天旺不用木灵符对罗小晴的伤势进行医治的话,她这种伤,可不光是持续一两个星期的,一两个月都远远不止。至少三个月以上。一年以内都不能够进行剧烈运动。
“咱们村里的小孩子上学走这么远,不是个长久之计啊。路又难走,如果路好一点,倒也没什么事情。”罗广福说道。
“拿就跟长青讲一声,能不能把我们村里的小学恢复起来。给上面打报告。”罗保林说道。
罗天旺摇摇头:“我们村里的小学已经撤了好几年了,想要重新恢复,几乎不可能。”
“是啊。当初就不应该同意撤。我们村的小孩子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我们这里去别的地方上学距离实在太远,而且道路难行。每年都有小孩子摔伤。小晴这还不算是最严重的。万一,哪天出个更大的意外,摔出个好歹来,谁能够负责?”罗保林说道。
正好,罗长青过来看罗小晴的情况,说起小学的事情,他也很是无奈:“我以前就反对撤学校。可是我们村干部人轻言微,说话不管用,无论我们怎么坚决反对,学校最后还是撤了。那个时候有学校没阻止成功,现在想让他们回复办学,简直比登天还难。除非……”
罗长青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罗广福问道。
“除非,我们自己想办法先把学校办起来,我们自己找老师上课。不去别的村里的小学上学。”罗长青说道。
“那就办起来啊。我们这里大学生都有几个。天旺、诗诗不都是大学生么?村里把村小那边房子搞起来。让天旺和诗诗先顶一下,等以后恢复办学了,学区总要派老师来吧是?”罗保林说得太快,肖春秀拉都没拉住。罗天旺是京都中医药大学的,李诗诗更是京都大学毕业的。两个高材生跑到何麻湾来当小学教师?这不是杀鸡用牛刀么?
罗长青就等罗保林这话,“天旺,你看怎么样?”
“短时间内,我们帮下忙还成,但是这学校能不能恢复,你们有多大把握?要是恢复不了,到时候学校也没有编制,村里孩子们的学籍都成问题。”罗天旺有些担心地说道。
“这个不是问题。当年撤校就不应该。我们只要把这个事实成立了,学区就必须给我们这个编制。学籍不怕,学区不敢不给孩子们学籍。闹大了,学区责任更大。我们何麻湾离别村的小学这么远,他们凭什么撤我们的学校?孩子上学出了事,我们没去找他们的麻烦就不错了。对了,这一回咱们还真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让学区的领导上火才行。最好能够拿住他们的话柄。”罗长青想了一个鬼点子。
第二天,罗广福带着罗小晴坐着罗天旺的车去了镇学区办公室。
“领导,我们何麻湾到桐木村村小,要走十来里路,中间还要爬一座山。这种情况下,何麻湾小学就不应该撤并到桐木村村小。要不是你们霸蛮撤校,我孙女就不需要走这么老远的路去上学,也就不会把腿给摔断了。现在摔断了腿,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留下残疾,你们学区必须负责任。“罗广福抱着罗小晴走进学区办公室。
学区主任冯永年皱起了眉头,当年撤校风,撤并了很多所小学,其中很多所小学时不符合撤并的条件的,何麻湾小学就是其中一所。但是冯永年不能够承认这一点。
“这位老同志,撤校是上级部门做出的决定。我们学区只是执行上级部门的指示。而且撤校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当年负责的同志都已经调走了,你要追究责任,也没办法追究到人家头上啊。至于医疗费用的问题,你可以去小学问一下。看他们有没有给小朋友入保险。如果入了保险可以向保险公司理赔。”冯永年说道。
“那以后何麻湾的孩子上学问题怎么解决?我们不同意再去桐木小学。因为我们何麻湾的小孩子每年都有好几个摔伤的。前几天,山里还有滚石,砸了两辆外地客车。要是村里的孩子上学从这里过被砸到了,谁来负责?所以,我们强烈要求回复何麻湾小学!”罗广福说到了正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