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肖某算到阴谋成功后的情景,都是不寒而栗啊!”
肖鹏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而众丐帮弟子与长老们也被肖鹏一句句触目惊心的话语说得背脊发凉,心下惴惴,特别是白世镜,他一听到“那个贱人”四个字时,浑身就是一颤。
虽然这四个字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要知道,那个时代,通常骂女人才用“贱人”这个词,而待肖鹏眼神阴冷的看了他一眼后,白世镜心下一片冰寒,面若死灰,他算到了,他真的算出来了……
“哎呀,肖大侠,你说了半天,那人到底是谁,你倒是将他说出来啊!然后再把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一说,让我等心中有数,到时对那人,是杀是剐,咱们再作计较就是。”脾气比较耿直的吴长风急得抓耳挠腮,急吼吼的道。
“吴长老所言极是,二弟,你便把那人说出来吧!”乔峰附合道。
肖鹏诡异的一笑,道:“大哥,吴长老,诸位兄弟,还请大家稍安勿躁,这件事牵连甚广,我们还需等一些人到来,到时,那布局之人自会出现,何况,有些话从肖某口中说出,说服力不大,如果那些话由马副帮主自己来说,想必就没有人会怀疑了。”
“嗯?什么意思?”
“这是何意?”
“莫非马副帮主没死?肖大侠以大神通将他救回来了?”
“怎么可能?我亲眼看着马副帮主下葬的,而那时肖大侠根本不在啊!”
肖鹏话音刚落,帮众们顿时一片哗然,而就在帮众与长老们议论纷纷,猜测肖鹏之意的时候,忽闻马蹄声响,北方有马匹急奔而来,跟着传来一两声口哨,群丐中有人发哨相应,那匹马越奔越快,渐渐驰近。
北方那匹马尚未奔到,忽然东首也有一马奔来,只是相距尚远,蹄声隐隐,一时还分不清驰向何方。
片刻之间,北方那匹马已奔到了林外,一人纵马入林,翻身下鞍,那人宽袍大袖,衣饰甚是华丽,他迅速解去外衣,露出里面鹑衣百结的丐帮装束。
肖鹏与段誉微一思忖,便即明白,丐帮中人乘马驰骤,极易引人注目,官府中人往往更会查问干涉,但传报紧急讯息之人必须乘马,是以急足信使便装成富商大贾的模样,但里面仍服鹑衣,不敢忘本。
那人走到大信分舵舵主跟前,恭恭敬敬的呈上一个小小包裹,说道:“紧急军事……”只说了这四个字,便喘气不已,突然之间,他骑来的那匹马一声悲嘶,滚倒在地,竟是脱力而死,那信使身子摇晃,猛地扑倒,显而易见,这一人一马长途奔驰,都已精疲力竭。